唐凝道:“你跟我,很像。”
白衣女子點頭,淺淺的笑道:“若非我的父母就我一個女兒,我都以為你是我流落在外的姐妹。”
聲音溫婉,比唐凝的還要輕柔些。
“小姐,奴婢已經讓人把車夫送往醫館了。”
青衣婢女走了過來,見到唐凝時也是大吃了一驚:“你是誰?”
“惜闕,不得無禮!”白衣女子輕聲嗬斥,對著唐凝柔聲道:“婢女無狀,還請夫人見諒。”
唐凝搖頭:“無妨。”
“小姐,你受傷了?”惜闕不經意的看到白衣女子腰間的血,大急:“奴婢帶你去找大夫。”
白衣女子臉色有點蒼白,卻還是有禮的跟唐凝和商請月告辭。
商請月一笑:“姑娘,我姐略通醫術,不如讓她給你看看?”
說著就親密的拉著白衣女子,卻在不經意間撩起了白衣女子的衣袖,露出了女子如雪般的手腕。
女子對商請月的靠近微微蹙眉,疏離的退了幾步:“不麻煩兩位了,我還有事,先告辭了。”
說完,對著唐凝點點頭便帶著惜闕離去。
“看到什麼了?”唐凝問道。
商清月搖頭,拉起唐凝的手,露出的手腕上有一朵小小的類似火焰的胎記,她道:“娘的胎記是遺傳的,她跟你長得那麼像,我剛剛在猜測她有沒有可能是娘的另一個孩子。”
“那她的有沒有?”
商請月搖頭:“沒有。”
唐凝笑道:“天下之大,長得相似的人也不是沒有,她最多也就是跟我長得像些罷了,走吧,我聽說你要七情香,我帶你去看看配製七情香的人。”
商請月想了想也是,便也不再把白衣女子放在心上,問道:“你知道配製七情香的人?”
“前段時間查出來的,是一生一世的師姐紅袖,也是我三師姐的婢女。”
兩人漸漸走遠,卻不知道在她們剛才站的地方,白衣女子去而複返。
“惜闕,去打聽一下,剛才的那兩個人是個什麼身份,能有那麼多暗衛在暗中跟著,身份定然不凡。”
“是。”
惜闕應下,白衣女子又道:“著重查查那個跟我長得相似的女子。”
惜闕應了。
白衣女子欲走,卻在腳下看到了一張曲譜。
她撿起曲譜,隨意的看了看,秀眉便高高的揚起:“這曲子,是琴簫合奏的吧。”
女子愛惜的擦了擦曲普上染上的灰塵,眼神明亮。
“小姐,主子跟夫人已經到了,現在應該在等你了。”
白衣女子笑了笑:“哥跟嫂子來了這裏,才不會管我呢,他們肯定是在訓燕歸那丫頭。”
說是這麼說,女子還是跟著惜闕上了另一輛馬車。
“惜闕,我腰間的傷不準告訴哥跟嫂子。”
“可您刺殺華國皇帝的事若被查出來……”
“不會查出來!用不了幾日,言國的使臣到來,我的身份就會公開,華國怎麼也不會查到我的頭上來。隻可惜的是,沒能把王慕然的命取了,隻是傷了一個空殼太後,想想還是心有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