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悶笑,陳少遊把她抱在懷裏:“下次學?還想看其他男人赤身裸體的模樣?嗯?”
那一聲“嗯”拖得並不長,商請月卻聽見他有些咬牙的聲音,連忙轉過身:“我……嘶,我的腰,好疼。”
陳少遊一歎,“疼就別動,我給你揉揉。”
的手輕柔的在腰間揉著,商請月緊繃的身體舒緩下來,“我沒看男人,最多就是看女人去了。”
“繼續說。”
“最多還聽到男人的聲音。”
腰間的手一頓,他道:“嗯,還有呢?”
“還有男人挑逗女人的情話。”
腰間的手一重,陳少遊聲音溫柔的道:“還有呢?”
“還有男人跟女人變換的姿勢……”
“請月,你不是說沒看男人?怎麼看的姿勢?”
商請月舒緩神情一僵。
陳少遊輕輕轉過她的身子,似笑非笑的道:“不如夫人教教為夫,看到的都有哪些姿勢,可好?”
可好?
商請月哀歎,不好!
可她的衣服被剝掉,反對的聲音被某人吃拆入腹,來了一場姿勢的討教跟琢磨。
當商請月被陳少遊扶著出門的時候,正好看到寧錦墨扶著一臉哀怨的唐凝走來。
四人的目光對上,又都心照不宣的移開。
隻有唐凝幽幽的看著商請月,嘴角勾起幸災樂禍的笑意來。
商請月側過頭懶得看她,卻不想唐凝並不放過她,“月兒,我看你腳步虛浮,莫不是感染了風寒?”
商請月斜了唐凝一眼,笑了:“姐姐不也一樣嗎?何必五十步笑百步。”
陳少遊跟寧錦墨睨了自家女人一眼,隨即又都看了看外麵的天色,夜色已濃,都在想,早知道她還能耍嘴皮子,就讓她歇在床上下不來的好。
寧錦墨幹咳一聲,扶著唐凝上了三樓。
陳少遊扶著商請月緊隨其後。
“我們去三樓做什麼?”
陳少遊笑道:“吃飯。”
商請月聞言,揉著空空的肚子,指著空蕩蕩的一樓:“一樓不好?”
陳少遊扶著上樓梯,道:“我此次是偷偷來京,被人看到的話要治罪。”
商請月一驚,他竟是私自進京的!任上的官員擅離職守是要降罪的,他為何會突然進京?
“你怎麼來京了?我以為你是得聖旨傳喚的。”
陳少遊看著她,低笑:“難道就不是我難忍相思,特地來看你?”
“你不會。”
商請月輕笑,若是寧錦墨還有可能會偷偷去找唐凝,可陳少遊,他一向律己極嚴,怎會因為兒女情長拿仕途做賭?倒不是他不在乎她,而是他知道輕重。
現在已是八月,開年他就能來京了,他不會在這個時候為她來京。
陳少遊溫柔的笑了笑:“你就當做我是來看你的就好。”
商請月聞言,知道他是不打算說了,也不點破,笑著點了點頭:“那好,我就當相公對我情深難忍離別的相思之苦了。”
陳少遊但笑不語,他素來知道她聰慧,不該問的不會問,但該知道的,她也絕不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