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少遊似是笑了一下,“嗯,猜得很準。”
商請月正欲吩咐玉芝傳飯,不期然的被他阻止,他手一揚,對屋裏的兩個丫頭道:“你們都下去。”
小詞與玉芝相視一眼,悄聲退下。
商請月看他,“怎麼?”
陳少遊沒看她,起身關起門,淡聲道:“吩咐守在房頂上的兩個丫頭,讓她們不用守著了。”
聞言,商請月更是疑惑,“到底怎麼了?”
“我餓了。”
她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便被他一把攔腰抱住,直接往大床上走去。
商請月臉色通紅,“這才天黑……”
把她放到床上,他便直接封住了她的朱唇。
唇齒纏綿,衣衫半解,嚶嚀低吟,她在他的懷裏嬌喘連連。
他低笑,“請月,你的丫頭們還在屋頂上守著……”
“念奴、念嬌,以後天黑不必守在主屋!”
“是。”
兩聲幹脆利落的聲音讓商請月原本就堪比胭脂的小臉更紅,她迷蒙的雙眼嗔怒的瞪著他,“都是你。”
身下的妻子嬌嗔嫵媚,半露的上衣遮不住那柔軟的大好春光,他如潭的眼眸湧上一縷炙熱,低頭便往春光處襲去。
她一顫,喉間一聲低吟,他的手攬住她的腰肢,兩人緊緊相貼。
紅帳落下,風光無限。
次日,商請月起床時,已是天光大亮。
陳少遊已經去了衙門。
她揉了揉發酸的腰,好笑又好氣。
每次她的月事過後,他都要好好折騰她一通,每次她都被他折騰得腰酸背痛,他卻比往日還精神。
小詞跟玉芝伺候商請月洗漱過後,又上了早膳。
商請月疲憊的用了些許清粥,便慵懶的倚在貴妃榻上,“小詞,有沒有聽說書衍表哥回柳州的事?”
小詞正在給她沏茶,聞言驚訝的道:“表少爺要回柳州了?外麵沒有一點風聲啊。”
沒有回柳州?
恐怕也就這兩天了,否則不會在兩日後約陳少遊。
商請月睡了個回籠覺後,準備去買一些孩子穿用的衣衫,她雖也縫製了幾件,終是覺得不太滿意。
她的女紅沒有繡娘繡的好看,送人還是算了。
於是,便帶著念奴跟小詞去了街上最大的衣坊。
念奴依舊一臉的麵無表情,可商請月一想到昨夜她跟少遊之間的事被念奴跟念嬌聽了個大概,麵上的嫣紅就怎麼也褪不下來。
商請月坐在轎子裏,念奴跟小詞跟在轎子兩側。
到了衣坊,念奴挑起轎簾。
商請月下了轎,對著念奴幹咳一聲,“我們進去看看。”
念奴看了她一眼,很是糾結的開口:“小姐,昨夜奴婢什麼也沒聽見。”
“……”
“奴婢昨夜在耳朵裏塞了棉花。”
“……”
“您不必不自在。”
“沒聽見?塞棉花?”商請月深呼一口氣,皮笑肉不笑的道:“那我叫你們離去,你們是怎麼聽見的?”
“……”
小詞忍笑,對於昨夜的事,她跟玉芝猜到一些,卻沒想到念奴跟念嬌是親耳所聽,嗯,或許是親眼所見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