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請月是她捧在手心裏的明珠,對於她一生的大事,他怎舍得就讓她這樣平平淡淡的嫁人。
女兒要嫁得風風光光。
他的寶貝女兒可不能委屈了。
晚上接風宴上,酒過了好幾巡。
商謹言跟陳少遊皆是喝得滿麵潮紅。
商請月才知道商謹言要接她回府待嫁的打算。
她有些哭笑不得,“爹爹,女兒已經跟相公成了親了,還是大學儒趙拯跟知府林茂年主的婚。”
“那又如何?”
商謹言給身側的商夫人夾著菜,醉意朦朧的道:“我這當爹的還沒同意你就嫁了,你不要嫁妝,我可要聘禮的。”
“老爺!”商夫人無奈的瞪了商謹言一眼。
商請月則是幽幽的閉了嘴。
沒有父母之命她就嫁了人,確實是她理虧,也是不孝。
陳少遊看了她一眼,對著商謹言道:“是小婿當初思慮不周,還望嶽父見諒。”
商謹言無所謂的擺擺手,“見諒不見諒的倒也沒什麼,隻不過,我的女兒自小就被我寵著長大,你作為她的夫婿,不奢望你能多愛護她,但至少不能讓她傷心難過。”
“好。”
商請月看著陳少遊那平靜無波的眼眸,桌下的手驀然被他握住,他看著她,然後輕輕一笑。
商謹言喝醉了,由商夫人領著去休息。
陳少遊也跟著商請月洗漱過後上了床。
商請月以為陳少遊陪著商謹言喝了那麼多的酒,肯定也是醉得不輕。
哪曾想,她打發了小詞跟你念奴,才吹燈便被他自身後環住。
然後一陣摸索,她的衣衫落盡,唇齒失守。
直到兩人雙雙倒在床上時,已是幹柴烈火。
呼吸急促的兩人緊緊的擁著彼此,唇齒糾纏著,她甚至感覺到他的微微挺近,卻在最後一步時堪堪頓住。
唯有手上的力氣越來越緊,唇齒間的纏綿越來越瘋狂……
夜裏沒有留燈,床上並肩而躺的兩人皆沒有睡意。
商請月靠著陳少遊,呼吸有些重。
“相公,我爹爹回來了。”
“嗯。”
“我們……”
陳少遊一動不動,也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商請月咬唇,麵色羞窘,餘下的話她終是開不了口。
不是早有默契的麼,商謹言夫婦回來,他們就行夫妻之實。
可他卻在最後一步,忍住了。
不著寸縷的纖腰被一隻大手攬住,商請月隻覺腰間一緊便被帶到他的懷裏。
“請月,我也想要給你一個成親大禮,想要一個我與你都歡顏含笑的成親大禮,而不是那個你領著昏迷的我拜堂的大禮。”
商請月聞言,想起當日他昏迷將死,而她抱著生死相陪的念頭跟他拜堂的成親大禮。
想起那日,她還會害怕,心口還會發疼。
她緊緊抱著他,“好。”
他攬著她,聲音有些暗啞低沉,“所以,我們的洞房,還是等著花燭夜那天,那時,我再給你。”
商請月驀地紅了臉,羞怒道:“你這話怎麼說的!怎麼好像是我……”
“你要多少次都給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