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流光你還真是無恥到家了,公平在你嘴中,我怎麼聽就像小時候大人哄騙小孩子的謊話呢,不過為了尊重一個死者的意見,我不用任何武器!”張楚說著將靈魂之劍收起。
“雖然還是不公平,但我白流光認可了!”說話間白流光重塑魂武,靈魂之戟發出一陣怪異的聲響,猛然脹開,立刻一把藍色大傘出現在他的手中。
“第二魂武!”張處冷笑。
“接招吧!”白流光大喊一聲,霎時間藍色大傘藍光大盛,耀人雙目,而那藍光之中,又夾雜著根根藍色的尖利傘骨,無聲無息的刺向張楚。
“劫拳恨天!”隨著話音,一隻流轉著黑青色的巨大拳頭淩空出現,然後毫無花俏的擊在那一片藍光之上。
這一拳是張楚目前最強爆的一招,也是靈魂記憶中,他能夠運轉的最強一招,與充滿著凜冽殺意的不歸劍不同,這一拳所帶來的強悍毀滅性,足以讓天地動容。
既然恨,便是無聲,無聲之恨最讓人驚悚。
沒有任何聲響,似乎毀滅隻是一場突然降臨,毫無預兆的衝擊波。
藍色大傘在無聲的碰撞中,淡淡彌散。
“力量果然強悍,不過你隻不過是破了我的魂武而已,又耐我何!”白流光冷笑,剛才張楚那一拳,破掉了他的魂武之後,按照常理,他的靈魂力也應該會受到損傷,可是現在,他感覺到自己一切如常。
話音未落,白流光突然感覺到體內有一股大力,從裏向外迸發,如同有人在他肚內猛擊一拳了一般,他忙用手去捂肚子,然而那股大力的迸發如何阻止得了。
即為恨,便發自內心,一聲爆響,白流光的軀體突然爆裂開來,隻留下一顆帶著無限驚恐的表情,拋向遠處。
一招之下,昔日的宗門弟子第一人便煙消雲散,這之中,既有白流光受傷的原因,但更重要的卻是張楚這一招的強暴。
夜幕垂臨,納蘭佩紫的手不由自主捂住了自己的紅唇,她預想到張楚對付已經受了傷的白流光會勝,隻是沒有預想到張楚如此幹淨利落的便斬殺了對手,
納蘭佩紫覺得自己以前的估計錯了,以剛才張楚的戰力來看,其實力,絕對能夠排在六大宗門弟子的前五位,而不是以前估算的前十位。
“你小子行啊,一天到晚默不作聲,卻已經夠資格做我的對手了,等我傷養好了,和你好好切磋一下!”,一旁的江秋空大聲笑道。
“好!等你的傷養好了,我會和你痛快的切磋一次的!”張楚走到江秋空身邊,笑著說道。
卻在這時,一隻柔弱無骨的指輕輕點了下張楚的手,張楚一愣,那手便已拉過他的手,將一個圓形東西放到他的手心。
一顆晶瑩剔透,有著微微光暈的丹藥便到了張楚手中。
要說拓魂師地位尊貴,那麼一個丹藥師的地位更加尊崇,以張楚現在的武修境界,更本無法接觸到丹藥師,據說在那場屠殺野蠻人和獸人的戰鬥之前,丹藥師就像拓魂師一樣,雖然少,但並不是像現在這樣,就連宗門精英弟子都難以見到。
人類在靈魂力上的強大,使得拓魂師這個職業基本上被人類占據,而在丹藥方麵,因獸人更接近於自然,所以高等級的丹藥師基本上都被獸人所占據。
那場戰爭結束後,獸人被驅逐屠殺,於是丹藥師這個職業也日漸衰微,現在各大宗門雖花費大量的人力物力,培養著自己的丹藥師,但聖階丹藥師卻如鳳毛麟角一般,據張楚所知,現在大陸人類唯一的聖階丹藥師隻有一個,那就是雪域盟所供奉的那個聖階丹藥師。
至於廣元宗所供奉的丹藥師,則隻是一個高階丹藥師罷了,即便如此,這個丹藥師在廣元宗的低位也是無人可及。
張楚很奇怪,納蘭佩紫怎麼會有這樣一顆,即便對於宗門精英弟子來說都難以見到的丹藥。
江秋空的眼中閃過一片陰靄,他看了眼張楚,又看了眼納蘭佩紫,重重的歎了口氣:“但聞新人笑,誰知舊人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