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玉蓮配,那是母親的東西。
看了邱清宇一眼,將信紙打開,紙上麵隻有用草書寫著的四個字。
南宮清羽。
捏著信紙的手咻然握緊,南宮煌的眼底殺氣一閃而過。先皇在世時,子嗣本就不多,先皇仙逝之後就僅僅剩下三子,如今的皇帝南宮喧,十幾年前便就仙逝了的睿親王。
倘若他姓南宮,那他便隻有是......
“你祖父讓你來做什麼。”南宮煌將手掩在長長的袖擺之下。嘴角勾出一抹極淺極淺的弧度。
邱清宇緊抿著嘴角,張了張嘴,最終是說了出來:“祖父讓我......來拜你為師......”
南宮煌那嘴角的弧度越發的明顯,隻是那嘴角的弧度是數不清的嘲諷。
“將他帶到安居住下。”
南宮煌淡淡的吩咐了一聲便轉身朝著梧桐林而去。
邱清宇轉頭看著南宮煌那消瘦的背影,眼底是連他自己都看不清的情緒。
邱家,這一手留的好啊!
娘親,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所以才將黑玉蓮配給了邱越?
南宮煌走進梧桐林剛剛在院子裏的軟榻上躺下,一名黑衣男子便跪在了南宮煌的腳邊。
“求主子責罰!”
南宮煌探出手將開在軟榻旁的一株薰衣草摘了下來,捏在手裏,細細的把玩著。
“可看得出底細?”
那黑衣人的頭越發的低了。
“武功路數與閣裏的簡直是一模一樣。”
南宮煌看著滿院的薰衣草,輕笑了一聲。
淡淡的問道:“能過幾招。”
那黑衣人的頭似乎就要挨著地了。
“不過百招。”聲音裏滿是慚愧,惶恐。
南宮煌看著他,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弧度,自己有那麼可怕麼?
“下去吧。”
那黑衣人一愣,連忙謝恩,站起身子足尖一點便快速的消失在梧桐林裏。
南宮煌看得失笑的搖了搖頭。
她站起身走進房間從一個架子裏拿出一個紅色的盒子,那紅色遠遠的看去就更血一樣似的,南宮煌抬眸看了眼,身形一閃便消失在了房間裏。
陵魅,乖乖的在那等著本皇,沒有本皇的允許你怎麼可能會死。
“老爺,小姐將邱少爺安排在安居住下了。”管家推開門走了進去,對著南宮翰恭敬的道。
南宮翰手中正晃動的筆微微一頓。他問:“那個邱少爺?”
“邱清宇,邱少爺。”管家意簡言賅的回答。
南宮翰的眼睛半眯了起來,抬手將已經寫滿了字的宣紙挪了開去,又鋪上了一張潔白的宣紙。
南宮翰點了點頭,對著管家問道:“小姐呢?”
“小姐回了趟梧桐林又出去了。”官家拿眼楸了眼南宮翰。
管家看見著南宮翰嘴皮掀了掀,道:“你去尋藥寺將恒無主持請來,就說老夫人病重了。”
管家眼皮一跳,應了聲便連忙出去了。
筆在紙上長長的一勾,南宮翰便將筆扔在了桌案上。
宣紙上赫然寫著三個字。
邱清宇。
這幾天老是登不起作家後台,時光也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