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道黃色的紙符被我發揮到了極致,一道火焰衝天而起,在火精赤龍劍上噴薄而出,手中拿著火精赤龍劍左右揮舞之間,便有兩隻陰毒屍狗中招,被熊熊火焰包裹,燒成了兩個大火團,翻滾著跌落下了十米高台,當場摔死,不過火焰依舊沒有停歇,將那兩隻陰毒屍狗的屍體燒的劈啪作響,火光將整個老鍋爐廠映照的忽明忽暗。
從火精赤龍劍上噴薄而出的火焰乃是純陽烈火,對付這些被陰邪術法煉製的陰毒屍狗最好不過,它們本身也對這種純陽的火焰天生感到畏懼,因為幾乎所有的野獸基本上都天生畏懼火光的。
然而,火精赤龍劍上的火光在滅掉了兩個陰毒屍狗之後,劍身上的火焰依舊沒有熄滅,隻是比之剛才微弱了一些。
現在的我跟兩個多月之前在麻傀嶺的我已然大有不同,這些時日以來,我的修為再次精進了許多,若不然我也不能在如此險要的情況之下堅持了這麼許久,不過,我現在胳膊和腿上都受了傷,卻沒有傷到筋骨,估計還能撐上一會兒。
瞬間,兩隻陰毒屍狗再次死在了我的手中,其餘的那些陰毒屍狗分別站在兩邊,再次躊躇了起來,看著我手中烈焰滾滾的火光,以及血染全身略顯猙獰的我,滿眼之中皆是恐懼的神色。
表現出了凶悍的一麵,即便是這些吃人肉凶殘至極的畜生也感到畏懼,然而,我並沒有為了震撼住這些陰毒屍狗而感到慶幸,因為還有人躲在暗處打算繼續偷襲於我,我必須要時刻防備著他們。
正當我全神戒備的時候,那些不斷從暗處飛來的暗器終於停歇了一會兒,或許,他們似乎也看出來了,我這人有些奇怪,好像有提前預知危險的本事,每次都能夠險險的躲過去他們打來的暗器,再打來這些暗器根本就是無用功。
就這般僵持了一會兒,借著忽明忽暗的火光,我看到在老鍋爐廠院子裏的另外幾台廢舊機器的後麵,突然閃身走出來了七八個人來,全都朝著我這邊聚攏。
這七八個人全都是一身勁裝的打扮,全身黑色,腳下穿著的也是黑布鞋,手中拿著各種各樣的兵刃,有拿刀的,有拿劍的,還有拿著斧頭的,不一而足,年齡最大的五十多歲,最小的也看起來比我大上一些,一個個麵露凶光,絕非善類,從他們走路的架勢上來看,一個個都是有修為的人,而且似乎修為都不低,有好幾個修為都在我之上,其中一個走在最前麵的是個三十多歲的漢子,鷹鉤鼻,三角眼,給人一種異常凶狠的感覺。
“老六,就是這小子殺了咱們的師父?我看這小子的修為也不咋地嗎?就這路貨色也能是咱們師父的對手?”一個年齡最大的漢子對那鷹鉤鼻不屑一顧的說道。
“大師兄,我已經查實了,當初就是這小子帶著十個特種兵進入了麻傀嶺,就隻有一個人跟他一起出來了,其餘的人全被師父所殺,不是他殺了咱們的師父又能是誰?師父的修為這麼高,幾個小兵肯定奈何不了他!”那個被稱之為老六的鷹鉤鼻一邊看著我,一邊咬牙切齒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