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們這般慘狀,我立即想起了跟他們住在一個帳篷裏的二叔,連忙提著火精赤龍劍一劍將帳篷劃開了一道大口子,省得從裏麵再跳出來什麼東西撲在我身上,但是等我劃開了帳篷往裏麵瞧的時候,發現哪裏還有二叔的蹤影,他早不知道逃到哪裏去了。
我一直懷疑二叔此人不正常,而今一看,果真不假,殺了那兩個特種兵,還將他們的心髒取走,最可恨的是,他將這兩個兄弟弄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一下又讓兩個兄弟慘死。
我現在真是自責不已,後悔當時沒有讓二叔跟我們一個帳篷,要不然也不會發生這種情況,可是轉念又一想,如果二叔真的跟我們一個帳篷,那或許這會兒被掏了心髒的人就是我和呂一凡了。
呂一凡和另外幾個特種兵兄弟忙活了好一會兒,弄的全身是血,找來了紗布和止血藥捂住了他們脖子上的傷口,卻還是無法阻止血從傷口中汩汩的冒出來,一個新的紗布轉眼間就已經血紅,但是呂一凡卻像是發瘋了一般,死死的摁著傷口。
“禿鷲,大雕!你們不能死啊!”那幾個特種兵七嘴八舌的說著,看著自己的戰友的生命特征一點點兒的消失,眼淚嘩嘩的流淌下來。
然而,那兩個特種兵兄弟傷的真是太重了,做再多的努力也是於事無補,最終,他們的身子停止了顫抖,在陰陽眼打開的情況下,我看到魂魄慢慢的從他們身體裏脫離出來,朝著虛空的方向飄去。
呂一凡像是虛脫了一樣,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眼睛裏一片血紅,沾染了鮮血的手在微微發抖,不知道是害怕還是難過,亦或者是憤怒和不甘。
我走到了他的身邊,歎息了一聲說道:“都是二叔幹的,咱們倆懷疑的沒錯,真正的殺人凶手就是他,那兩個咬人的兄弟也都已經死了,心髒也被挖走,二叔這個人不簡單,深藏不露,將身上的氣息隱藏的很好,我一直都沒有發覺出來,他的修為應該在我之上,這次是我的失誤。”
呂一凡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冰冷的讓我感到一陣兒冰寒透體,他很快就走到另外兩個被掏了心的特種兵旁邊看了一眼,這兩個人滿臉的鮮血,這鮮血是自己隊友的血,然而,他們的眼睛到現在都沒有閉上,明顯的死不瞑目,呂一凡顫抖著伸出了手,想要幫這兩個戰友合上眼睛,卻發現怎麼都閉不上了,他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起來,突然仰天嘶吼了一聲,將手中的衝鋒槍對準了夜空就摟開了火,“噠噠噠”一陣兒火舌練成一道火線直衝雲霄。
他們是最精銳的特種部隊,然而遇到這種匪夷所思的詭異情況還是束手無策,在未與敵人交手的情況下緊接著就喪失了四個精銳,還有兩個特種兵失蹤,生死未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