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我表示十分理解,之所以呂一凡讓那兩個特警去幫著二叔將野豬弄回來,是怕二叔說謊,要不然還真是無法解釋他身上的血跡,不過我覺得呂一凡還是有些太過小心了,二叔隻是一個守林員而已,雖然我們不認識他,但是殺豬匠卻能很好的證明他的身份。
趁著這會兒的功夫,呂一凡又在屋子裏仔細檢查了一番,也沒有找到任何可疑的東西,過了有十幾分鍾之後,二叔他們就回來了,果真帶來了一頭剝皮去了內髒的小野豬,看上去有個百十來斤重,收拾的很利索,看來二叔並沒有說謊,我和呂一凡才放下心來。
看著籃子裏的野豬,二叔嘿嘿笑道:“今天你們可是我這裏的貴客,我說今天老是聽到喜鵲唧唧咋咋的叫喚,真是貴客要臨門,也真是湊巧了,就今天打了一頭野豬,平常哪有這好運氣,這野豬個頭也不小,我這就去收拾收拾,跟你們做頓好吃的,你們稍等片刻……”
話聲未落,二叔就走向了那放著野豬的籃子,殺豬匠一看到這野豬也饞的直流哈喇子,搓著手說道:“二叔,我幫你一起收拾,我在村裏可是殺豬的,幹這活兒我比你利索。”
“不用了,陳同誌的好意我們心領了,但是我們都有重要的任務在身,不能在這裏耽誤時間了,再說我們在後溝村也都吃過了,現在也不餓,正好你也來了,我們來商量一些事情。”
呂一凡說著,便看向了殺豬匠,很客氣的說道:“二胖兄弟,你先出去一下,我們有些機密的事情要跟二叔商議一下。”
殺豬匠眼睛一直盯著地上的那頭野豬,雖然有些不大情願,卻還是點了點頭,跟著那兩個特警出了屋子,走出去之後,那兩個特警還將屋門給關上了。
現在屋子裏就隻剩下我們三人,氣氛略顯得有些壓抑,二叔看起來有些局促,訕訕的一笑,問道:“不知道二位領導有什麼吩咐,就盡管說吧。”
呂一凡背負著雙手往前走了一步,看向了二叔,鄭重的說道:“不瞞您說,我們這次來麻傀嶺是執行一個非常重要而且機密的任務的,一個星期之前有八個探險的驢友進了麻傀嶺就一個人跑了出來,而且還瘋了,然後當地的縣公安機關派出了十名武警戰士去麻傀嶺搜索,現在已經是第四天了,至今沒有任何消息,也就是說一共有十七個人都在這麻傀嶺失蹤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而我們的這次任務就是尋找失蹤的這十七個人,您作為這麻傀嶺的守林員,一守就是二十幾年,這裏的地形您是最為了解的,我們希望您能配合我們的這次搜救任務,擔當我們這次任務的向導,一同進入麻傀嶺腹地進行地毯式的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