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板嚇的麵如土色,顫聲道:“本來……本來出了這件事情之後,我也派人去五蓮山找過那位高僧,可是當我的人到了那裏之後,發現那座廟早就人去樓空了,聽住在山上的一個人說,那和尚在兩年前就已經去世了,要真知道是如此,我必定重謝那位高僧。”
“現在說這些已經沒用了,那高僧都圓寂了,若是他能夠來到這裏的話,估計也就用不到我們出手了,隻需那高僧一人,便可讓那厲鬼的怨氣化解,至於那個嬰靈,我看還是算了吧,那個嬰靈怨念太深,無論如何是不肯接受超度的。”釋心小和尚在一旁又道。
“你這小和尚也太不將我等放在眼裏了,按照你的意思來說,我們就不是那厲鬼嬰靈的對手了嗎?”白馬觀的這兩個道長火氣有些大,頓時就有些不樂意了。
“阿彌陀佛……小僧是說那位高僧佛法修為高深,你說你個老道又湊什麼熱鬧?莫不是吃飽了撐的?”釋心小和尚的嘴毒,說話向來不留情麵,一句話能將人噎個半死。
當下,那白馬觀的那兩個老道又跟釋心小和尚你一嘴我一嘴的吵了起來。
那釋心小和尚也不知道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家夥,我是真看不出來他是一個和尚,擼起了袖子,一隻腳踩在茶幾上,伸著脖子瞪著眼睛就跟那倆道長吵架,唾沫星子橫飛,他一個人跟兩個人吵架,竟然一點兒也不落下風,出家人的形象頓時在我心中大打折扣。
說實話,我對這小和尚確實很好奇的,他說他自己是個和尚,但是行為舉止卻跟和尚是格格不入,不過他好像還懂得一些事情,就比如朱老板手上的那串紫檀木的珠串,他一眼就看出了端倪,若不是懂點兒門道,一般人真就看不出來。
在朱老板家裏呆了這許久,我們從殯儀館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三點鍾了,不知不覺就過去了幾個鍾頭,竟然忘記了時間,我抬頭看的時候,見天色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就黑了下來。
我心裏莫名的就覺得有些慌亂,總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就要發生。
正在釋心小和尚跟那兩個道長鬥嘴的時候,朱老板也聽不下去了,就過去勸他們不要吵了,哪知道朱老板剛剛起身,詭異的事情就發生了,朱老板手中的那串紫檀木的珠串竟然沒有任何預兆的就斷裂開來,嘩啦啦的落在了茶幾上,敲的桌子發出了一陣兒叮叮當當的聲響。
整個大廳頓時安靜了下來,全都看向了桌子上的那些珠子,但見那些紫檀木珠子落在桌子上之後,全都斷裂成了兩半,那裂口呈現出一種不規則的形狀。
朱老板看著那些斷裂的珠子,驚恐的掃視了一眼眾人,顫聲道:“這……這是怎麼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