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秦叔的這話,卻換來了一個人的不屑的冷哼,但見那白馬觀的衝虛道長說道:“白小道友,不知道你師承哪門哪派,又是誰的門下高徒?倒也讓我們見識見識。”
這話還真把我給問住了,至今我也搞不清楚自己是屬於哪門哪派的,按道理來說,我應該是屬於嶗山派,可是我那個師爺無為道長卻被嶗山派逐出了師門,自立門戶,才發展出了我們這個派別,卻又沒說清楚我們到底是什麼門派,也可以說是無門無派,我這也沒法跟別人介紹啊,於是想了片刻才道:“我……我沒有什麼派別,隻是我爺爺懂得一些玄黃之術,臨走之前,留給了我兩本道家的書籍,沒事兒拿出來自己琢磨琢磨,稍微悟出了那麼一點兒門道,對於道術也是一知半解,讓諸位高人見笑了。”
我話還沒說完,那衝虛道長和衝悟道長便相視一笑,搖頭不止,但見那衝悟道長不屑道:“貧道還以為是哪座高山廟宇中的高人,原來隻不過是一個鄉村野道士,哎呀……真不知道遇到那厲鬼的時候,會不會嚇的尿了褲子,貧道勸你最好不要參與這件事情的好,免得到時候死於非命。”
對此,我也隻能微微一笑,有沒有本事,並不是靠嘴說出來的,得看手上的功夫才行,正如玄靈道長所說,鬥嘴皮子是沒有任何用處的。
不過,二虎最受不得這兩個老道對我的譏諷,當下便怒道:“喂,你們兩個老家夥,真是為老不尊,說不定到時候,你們倆先尿了褲子呢。”
那兩個老道的目光旋即看向了二虎,一臉的怒氣,二虎自然不會示弱,瞪著一雙大眼回敬他們二位。
“諸位,大家都不要動火氣了,那厲鬼嬰靈還沒有見到,咱們自己卻窩裏鬥了,還是商量商量該如何對付那厲鬼吧,都是修行在身的人,動了肝火,對自己的修行也大為不益。”玄靈道長勸解眾人到。
“玄靈道長說的對,大家還是商量商量怎麼幫朱某化解這場劫難吧。”朱老板說著,再次起身給眾人斟茶。
當朱老板的斟到我這邊的時候,我突然眼前一亮,看到了朱老板手上帶著的一串紫檀木的珠串,一把就將朱老板的手給抓住了,朱老板當即嚇的手一哆嗦,茶壺差點兒就掉在茶幾上。
“白小先生,你抓著我的手幹什麼?”朱老板狐疑道。
我緊盯著朱老板手腕上帶著的那串紫檀木的珠串,正色道:“朱老板,你這串紫檀木的珠串是哪裏來的?”
朱老板一愣,說道:“這串珠子是咱們天南市郊區的五蓮山上的大和尚給我的,有什麼不對嗎?”
“那他為什麼會給你這串紫檀木珠串呢?”我再次問道。
“那都是幾年前的事情了,當時我去五蓮山遊玩,正好看到了一個破廟,廟裏有一個苦修的老和尚,見他住的廟都破了,便給了他一些香火錢,讓他修繕一下廟宇,那老和尚作為答謝,就給我了這麼一串珠子。”朱老板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