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墨白想到這一點兒的時候,就已經起了殺心,注定就要有一場大的災禍臨頭,而他還不自知,要是老夫當時在場,看到這樣一隻奇怪的黃鼠狼,肯定啥都不管了,它愛吃多少雞就吃多少雞,咱也犯不上惹上這麼一個邪乎的玩意兒,可是這即墨白就是個愣頭青啊,天不怕地不怕,也不懂得什麼忌諱,鐵了心是要弄死這隻黃鼠狼。”
“後來,那隻白色的黃鼠狼可能是沒有發現藏在柴房裏的即墨白,那雙綠豆般的小眼睛突然從黃色就變成了綠色,一頭就鑽進了雞舍當中,那雞舍早就被即墨白弄好了陷阱,那白色的黃鼠狼的前身剛剛鑽進雞舍,上麵的板子就落了下來,正好就將那白色的黃鼠狼堵了個正著。”
“即墨白一看黃鼠狼中計了,直接提溜著一根棍子就大步從柴房裏跑了出來,心裏那叫一個痛快,整整守了兩個晚上,這隻黃鼠狼可算是逮住了,等即墨白一出來,那白色的黃鼠狼好像也知道自己是中計了,於是撞的那塊堵住雞舍的木板咣咣的響,想要逃出來,又哪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即墨白罵罵咧咧的對那黃鼠狼說,你個死黃鼠狼,偷哪家的雞不好,偏偏偷你即墨白爺爺喂的雞,我看你是瞎了眼了,今天說什麼也要活剝了你的皮!那隻白色的黃鼠狼就跟能聽懂人話似的,在即墨白罵完之後,突然間就沒了動靜,但是雞窩裏的雞好像也特別的老實,一點兒動靜都沒有,就這樣一隻怪異的黃鼠狼,別說雞了,就是人看了都瘮的慌,那些雞肯定是嚇的不敢動彈了,一看到這隻黃鼠狼,就隻有等著被咬死的份兒。”
“即墨白一聽那黃鼠狼沒動靜了,還以為這黃鼠狼是怕了,又擔心它將雞舍裏的雞全都給咬死了,不能讓它呆在裏麵太久,於是,即墨白就想了一個主意,他一隻手舉著棍子,一隻手輕輕的將那塊木板掀開了一條縫,就想著等那黃鼠狼從雞窩裏鑽出來之後,直接當頭給它一悶棍,當場就能將它給打死。即墨白拿的那根棍子可結實,是做鎬頭用的一節骨鎬把兒,而且還是老槐木的,就跟個鐵棒子似的,就算是個活人,這一棒子下去肯定也敲死了。哪知道這即墨白將擋住雞舍的那個洞口上的木板全都掀起來了之後,那白色的黃鼠狼就是沒上當,死活躲在雞舍裏不出來了。”
“這白色的黃鼠狼很聰明,雖然它中計了,也知道即墨白就在洞口等著它呢,隻要它一冒頭,即墨白就要將它給打死,所以那隻白色的黃鼠狼就蹲在雞窩裏跟即墨白耗了起來,即墨白這小子也是強種,心想,你不出來我就在這裏等著,你早晚都要有出來的時候,即便是這隻黃鼠狼將雞全都咬死了,那自己也有借口,反正都是黃鼠狼幹的,東家也找不到他這邊,隻要自己將黃鼠狼打死了,那就有了擋箭牌。其實,當時那隻黃鼠狼就是想趁著即墨白不防備的時候,然後突然從洞口裏躥出來,它跑動的速度很快,鑽進了牆角裏,即墨白就沒有辦法了。這一人一黃鼠狼幹耗了有半個多時辰,那黃鼠狼突然就”滋溜“一下從雞舍的洞口鑽了出來,嘴裏好像還叼著什麼東西,即墨白隻覺得一道白光從眼前一閃,想都沒想,一棍子就砸了下去,可能是這一會兒子,即墨白舉著棍子的手有些發酸,這棍子砸下去之後,失了準頭,並沒有砸在那隻白色黃鼠狼的腦袋上,而是砸在了黃鼠狼的後腿上,這一棍子砸下去,直接將那黃鼠狼砸的一聲慘嚎,飛出去了四五米遠,後腿肯定被即墨白給打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