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鍾秀蘭仍然不懼,她知道此時不是她應該打退堂股的時候,麵不改色,心不跳的說道:“老爺子,我們都很清楚目前的局勢!雖然蘇家是了不起,但是平常人家惹不起,不代表我們魏家也不敢與之為敵。”
聽到鍾秀蘭的話後,魏生崖更加的生氣了。他氣的是關鍵時刻,他堂堂魏家居然沒有一個能夠說的出話,到頭來還有靠一個嫁到他魏家的女人來出頭,魏生崖跺了跺腳:“你們?你們?好...好...沒想到我辛辛苦苦培養出來的人到頭來竟還不如一個女人。”
鍾秀蘭勉強一笑:“老爺子,你何苦說這些,我們都是一家人,不分彼此,現在關鍵是要想出一個法子來,怎樣對付蘇家!”
魏生崖也收了收自己的脾氣,沉聲問道:“哪你們,對於目前的局勢我們該怎麼辦?”
鍾秀蘭捋了捋自己思路,而後才慢慢道來:“眾所周知,現在上京的局勢可不比以前了!雖然我們和蘇家都在這四大家族之列,但是蘇家卻逐漸的式微了!而我們魏家卻呈一個上升的態勢!”說到這,鍾秀蘭故意頓了一頓,抬頭看向魏生崖。
魏生崖自然明白鍾秀蘭的意思,開口道:“你隨便說!我聽著了,不會生氣的。”
鍾秀蘭大吐一口氣:“我們魏家隻有老爺子您在官位被蘇泊那老二死死地壓了一頭,其他的方麵哪一點不比他們蘇家強?而且馬上就是大選之期,蘇泊能不能順利續任還是一個未知數!我得到消息,王家正在死死地打壓蘇家,不讓蘇泊成功續任,為此他們還專門派人綁架蘇凝,想要以此來威脅蘇泊,可惜是失敗了,但是他們兩家已經是徹底地撕破了臉皮,暗地裏已經徹底開戰了!俗話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們大可以和王家聯手一同還對付蘇家。”
魏生崖眉頭緊鎖,深思了一會,才緩緩吐道:“秀蘭啊!你說的這些我心裏何嚐不清楚?但是如若我們與王家聯手,稍有不慎,我們魏家則是萬劫不複啊!王家的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我們不得不防,再說,蘇家和陳家可是死死綁在一塊,如果我們真的和蘇家開戰,陳家不可能毫無動作啊!”
鍾秀蘭想也不想的繼續道:“老爺子!王家想要吞並我們,我們何嚐不是也想吞並他們?到時候就看我們兩家的底子哪家的更為厚實了,至少從明麵上看來,王家不及我們的十分之一啊!這件事情我們大可以放手去交給武兒做,正好給他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至於陳家,現在的陳家又有何懼?除非他們家能再出一個將軍?難道僅憑入伍不到幾年,絲毫沒有建樹的陳凡?陳凡可不是陳銘軒,讓我們幾大家族為之傷透腦筋啊!”
魏生崖聽完鍾秀蘭的話,帶著幾分讚許的意味點了點頭,滿意地說道:“分析的很好!但是這件事情事關重大,我不得不好生考慮地一番!此事等我和族中的長老商量完之後,再作決定!對了,有關蘇凝哪位保鏢的訊息你們查清楚了嗎?”
說話,眼神隨即看向了站在他左邊最前前麵的魏寶。
魏寶,魏家的現任管家,打小就在魏家長大,年輕的時候隨著魏生崖一道建功立業,幫助魏生崖死裏逃生了好幾回,因此魏生崖十分地信任他;魏家的二三代子弟也十分地敬重他。
此時魏寶見魏生崖正問自己,稍稍邁開步伐,向前走了一步,欠身說道:“回稟老爺!我們目前隻知道他是兩天前出現在中海的,身邊還帶著一個約莫十七八歲的小孩,據調查到的資料顯示,破壞王家綁架計劃的也是他!現在王家對他是下了必殺令的,據少爺少爺回來的資料顯示他擁有聖主鏡的實力,據說是西方冥王殿的冥王!”
魏生崖挑了挑了眉,稍有些不滿地說道:“怎麼就隻有這些?”
魏寶硬著頭皮道:“目前隻有這些!不過我們會加大人手繼續跟進的,請老爺放心。”
“魏寶啊!你是從來都沒有讓我失望過,聖主鏡的實力,你比我清楚,至少現目前隻有你一個人能夠對抗他,在調查他的同時,對蘇凝的監視也不能減少,這次,我要陪蘇泊老兒玩個夠,看誰才能笑到最後。”魏生崖的雙眼逐漸地變得深邃了出來,雙手不禁地緊握成拳,他和蘇泊從年輕一直鬥到老。
他們心裏比誰都清楚,這次是到了徹底了結的時候了,誰敗,誰則萬劫不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