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誠對著雪兒苦笑,嘴裏透露出了無盡的苦澀:“這招我學不會,我走的路跟煉哥走的路不一樣,他的很多殺招我都學不來;特別是招式裏麵所帶的那種韻味,在沒有接觸到煉哥之前,我以為我的人生是一出悲劇,但是跟了煉哥之後,我才知道,我的人生其實還是美好的。”
一旁的蘇凝也聽到了成誠的話,心中不由地生出了陣陣心痛的感覺;第一次她很想走進成煉的心扉,去探索成煉的過往,直覺告訴她成煉身上應該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而回過頭來,看像是陷入了異度世界的魏武;無盡的黑暗,無盡的恐怖,無盡的殺戮已經徹底地籠罩了他。他第一次,哪怕就算在戰場上敵人的子彈與他擦肩而過的時候,他都不覺得死亡離他如此的近。
在成煉的輪回眼下,他第一次感覺到了死神降臨的感覺;甚至他還覺得自己已經經曆了不知多少次的死亡、重生;如此輪回。慢慢地他對死產生了麻木,對生徹底的絕望了。
同樣,成煉也自信。隻要使出輪回眼,同境界中的人五人可擋,而且輪回眼這世上隻有他一個人會;以前還有第二個人,正是把輪回眼傳授給他的人,可惜現在他已魂歸西域了。
成煉見到魏武此時身上的不可一世的其實正在慢慢消散,剩下的隻有無邊的恐懼,覺得也差不多了;至少現在還不是了結他的時候,隨即收回自己身上的氣勢,同時也撤回了輪回眼。
魏武也終於從無盡的深淵回到了現實;雖然隻有短短地幾分鍾,但是對他而言仿佛是過了千百年一樣。還來不及感受重回現實的美好,立馬匍匐在地,大口的喘息著。
裏麵穿著的白色襯衫此時已經被汗水泡個浸濕,臉龐不斷地有汗水低落;就這樣像一條落水的狗,作出一副求人憐憫的祈求狀,環視了一下四周的人;咬了咬牙“咯咯”作響,好一會兒後。
終於緩過神的他,張大瞳孔,一字一句驚恐得對成煉說道:“不可能;不可能,他已經死了,你怎麼可能用的出輪回眼?這事不可能的事!”看似魏武是在質問成煉,但實則卻是在心底安慰自己。
成煉看見魏武這副歇斯底裏的樣子,不屑地笑道:“魏少爺,這世上沒什麼是不可能的!今天晚上我隻是現在你的身上收回一點利息,以前的帳,來日方長,我們慢慢再算。”
魏武若有所悟的望著成煉,好一會才吞道:“是你!你是三生老人的傳人?他在四大家族的追殺下,狼狽不堪的逃出了國,遇到了你!把此生絕學輪回眼,傳給了你?那就更該死了,你就等著四大家族無盡的追殺吧!哈哈....哈哈....”整個人都癲狂的笑了出來。
蘇凝看向成煉,雪兒看向成誠,胡一山自己問了自己一句:“三生老人是誰?”
蘇凝看著成煉,瞪大雙眸;半天之後才緩緩地道:“銘軒的師父?你和陳銘軒是同門師兄弟?怪說不得,你身上總有一種我熟悉的感覺,原來你們都是三生師父調教出來的”隨後臉上的神情又落寞了下去。
成煉看著蘇凝的神情反應,雖然心中很痛,有種止不住的衝動,但還是忍下來,笑著說:“不然,你以為呢?我真的是大師兄?我死而複生,專門回來報仇雪恨和保護你?”
隨即滿臉憎恨地看著魏武,怨怨道:“你們四大家族的人都該死,如今我回來就是為我師傅和師兄報仇血痕的,你們當年隻要參與了的人,每一個人能夠逃掉,慢慢地等著我的屠戮吧!”
魏武仿佛沒看清眼晴的形勢,還是那麼的囂張:“哈哈....七年期,你師傅都奈何不了我們,猶如一條喪家之犬,最後隻能夾著尾巴慌竄逃生,更別說是你,你的下場不會比你的師傅好到哪去!”
魏武說話還是那般滴水不落,始終不肯承認他們在七年前策劃了“陳銘軒叛國”的陰謀,這讓成煉不得不在心中感到麻煩;他們在沒有鐵證如山的情況下,終究不敢自打誠招。
七年前的那件事對華夏的影響太大了,多少想要為此翻案的人都被遭到重處;隻要事情的真相沒有浮出水麵一天,他們四大家族那是那般的受人尊敬愛戴,他們可不會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否則的話,他們即將成為,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這前後的反差是叫他們不能容忍的!這後果也不是他們能夠承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