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凝對著雪兒小聲吩咐了幾句,雪兒按照蘇凝的吩咐,去休息室提人了。經過魏武麵前的時候,知道今天晚上魏武對蘇凝所做一切,所以也沒對魏武作出什麼好臉色。
魏武望著雪兒離去的背影,嘴裏喃喃啐罵道:“不過是跟在蘇凝身邊的一個小婊子而已,遲早有一天我讓你主動地爬上我的床,對我主動求饒的。”說完,還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
蘇凝對此是裝作全然沒聽見,也全然沒看見,靜心地等候雪兒和成誠二人。
沒一會,雪兒和成誠便並肩而行的走了過來。成誠手裏還提著半死不活的劉家明;魏武仔細地看了半天,最後才敢確認成誠手裏提著的人是劉家明,看見劉家明奄奄一息的樣字,肺都要氣炸了。
此時的劉家明,整個頭腫的完全跟一個豬頭似得,臉上的五官全部都擰在了一塊,麵目全非;嘴角還不斷有有血液滴落成絲,而劉家明看到了魏武之後,仿佛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支支吾吾地說道:“表...表哥..救...救我...”
魏武看著劉家明這等模樣,作出一副心痛狀,質問到蘇凝,語氣已經沒有了往常的鎮定。
“你知道他是誰嗎?”
蘇凝絲毫不退步地反問道:“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魏武氣急,一時覺得語塞:“你...你這是在逼我們家開戰?”
蘇凝:“逼我們兩家,開戰的是你,而不是我!”
魏武此時感覺自己出的拳就像打在了棉花糖上一般,全部被蘇凝原封不動的還了回來;最後他無奈,隻好退一步說道:“凝兒,如果你能把打我表弟的人交出來,我當此事沒發生過,既往不咎。”
蘇凝冷哼了兩聲,不屑地對著魏武說道:“請你以後不要再叫我凝兒了,我聽著惡心;還有我是不可能交人的,人就是我打的,有本事就把我抓回去;最後我求你別在我麵前裝出一副君子的模樣,暗地裏實則是小人,因為這樣真的讓我覺得很惡心。”
魏武被蘇凝的話氣的牙齒“咯、咯”作響,好一會兒,才指著成誠緩緩地道:“難道就為了他,還有剛剛宴會上你所謂的男朋友,就這麼棄我們二十幾年的關係不顧,甚至不惜讓我們兩家為此大動幹戈?”
蘇凝反笑,眼神和語氣卻是前所未有的冰冷:“你要弄清楚,造成目前這個局麵的人是你;一直以來我把你當成最親最親的大哥,可是你做了些什麼?你在當我我的麵,叫我凝兒妹妹,背後卻叫人追殺我。”
魏武:“那是一時被氣昏了頭,我真的太愛你了,太想擁有你了.....”
蘇凝:“夠了,再也沒有什麼能夠挽救你的行為了;就在剛剛我已經作出了決定。明天股市一開盤,我將大量地拋售你和你們魏家在我手上的股票,我要一步一步展開我報複的行動!”
魏武:“什麼?你居然.....蘇凝你真的是瘋了,你知道那樣做的後果嗎?整個華夏東南地區的經濟立馬就會陷入動蕩,到時候你們蘇氏也會跟我們落到一樣的境地,就為了這兩素不相識的外人,值得你這樣不顧一切後果去做嗎?”
雪兒聽到蘇凝突然的決定也會驚訝,因為的確就像魏武說的那樣,到時候蘇氏會一落千丈,現在正處於上升階段的蘇氏經不起這樣的折騰,但是隻要是蘇凝決定了的事情,她都會無條件的支持,所以並沒有阻止蘇凝。
成誠雖然聽不懂他們再說什麼,但是從他們的反應看來,應該會是一件非常不好的事情。
蘇凝大了笑兩聲,然後馬上收回臉上的笑容,半眯著眼,惡狠狠地對魏武說道:“不錯,我是瘋了,完全是被你們活生生地逼瘋的,七年前我沒有這個能力,現在你們不想要我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們過的稱心如意的。”
魏武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極力勸說蘇凝,試圖去讓蘇凝擺脫這個瘋狂的想法。
“七年前的事情都是意外,而且還是有些人自作孽,你沒必要拿他們的過錯來懲罰自己。”
蘇凝:“到底是意外?還是陷害?有些人的心裏比我清楚。”
魏武聽到蘇凝的話後,以為蘇凝應該是知曉了什麼,在心裏慢慢地思考什麼東西的同時還運氣了體內的真氣,而對於真氣運轉敏感的成誠這時也全神戒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