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西韶上至帝王下至百姓,哪一個有些銀子的不想著三妻四妾的,讓一個既有身份地位又不缺銀子的男人守著一個女人過活,傳出去怕是都會被人笑掉了大牙!
楚佩瑾白他一眼,不想跟他去理論景琰會不會守著她一個人過日子這樣的事情,因此道:“這個就不勞三皇兄操心了!”
康王瞧著她的模樣,心下不免蠢蠢欲動!
楚佩瑾不過是昨晚剛剛從一個懵懂少女變身成了少婦,一張原本就明豔漂亮的容顏被滋潤過後更是美豔不可方物,引得康王越瞧越心癢癢。
他原本就時常有些遺憾當初不能得到好機會先下手為強收用了楚佩瑾,這會兒後悔是一時的,加之先前在酒裏麵做了些手腳,眼見得景琰昏倒在眼前人事不知,加之楚佩瑾又長得柔柔弱弱的……
這些林林總總的,越發的助長了他想要占了美人的心!
他這般想著,嘴裏卻是勸說道:“四弟當初那也是個風流人物,這近一年你不在西韶,焉知四弟不是時常流連花叢之中的?照本王說,小瑾兒就不該嫁他,日後那靖王府的後宅難免出現這樣那樣的美人,到時候哪裏還有你的立足之地?”
楚佩瑾冷哼一聲,根本不想再答理他!不過,她又想到景琰莫名其妙中毒的事情,心下一動,道:“三皇兄也知,我與靖王爺新婚夫婦,哪怕是他要納妾須知也不是這一時半刻,我多的是時間管束於他。”說完,她起身,正色道:“三皇兄,靖王爺如今人事不如,妾身要喚人請太醫來診一診,三皇兄若是無事可以離開了!”
楚佩瑾這是下了逐客令了!
康王臉上的笑意微凝也跟著站起身來,冷漠的目光掃了景琰一眼,忽然伸手攬上了楚佩瑾的腰身,道:“如此良辰美景,小瑾兒不覺得機會難得嗎?”
楚佩瑾冷著臉二話不說抬手便打了過去,口裏怒道:“莫非這一切都是三皇兄做下的?”
康王一把抓住楚佩瑾的手腕,入手隻覺得綿軟細膩,胸口頓時一蕩,笑著點頭坦承道:“這臭小子敢公然帶著你在本王麵前秀恩愛,本王瞧著他不順眼,因此出手教訓一番,怎麼?小瑾兒心疼了?”
潛藏在暗處的夜魂眼瞧著主母受製,幾乎按奈不住想要出來,隻是苦於沒有收到楚佩瑾的暗示不得亂動,心中卻似有一雙貓爪子在細細地抓撓一般急得不行。
康王說著話,一張臉還下意識地往楚佩瑾跟前湊了湊,讓她覺得惡心的不行,因此使勁抽了抽手腕,整個人也往後退了一步,卻不料,後麵的椅子拌到了腳後跟,她整個人失了重心往後便倒——
康王腳下使力,趁機一把攔住她的腰身足尖輕點便飄然落到了後麵的軟榻之上!
這軟榻是景琰平日裏在此忙完事情之後小憩用的,是以一應被褥什麼的具全!
身子一挨上那軟軟的床褥,楚佩瑾暗暗罵了一聲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