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佩瑾看了景琰一眼先自過去挨著雲夫人坐了,景琰緩步跟上,坐在了楚佩瑾的旁邊。
雲夫人細細地打量著景琰,雖然眼神十分挑剔,但最終還是幾不可見地點了點頭。
這孩子樣貌品性似乎都挺不錯的,看上雲即規矩又守禮。
“說吧,你一來就把下人們都趕出去了,果真是有什麼要緊的話要跟娘說?”
楚佩瑾想到此行的目的,略正了正神色道:“娘,您的符咒之術可有當著別人的麵施展過?”
雲夫人萬萬沒有料到楚佩瑾一開口問的竟是與神女有關的事情,她不由得微張了張嘴麵帶疑惑:女兒原來不是來征求她對這位未來女婿的意見的?
“你問這個做什麼?”
楚佩瑾道:“還有不到一個月便是祭神大典了,沒有您這位真神女,祭神大典怎麼順利進行?娘您想過這個沒有?”
說起這個,雲夫人的神情也凝重了起來。她道:“我也正是因為對此有些不解,所以才決定悄悄進京來看看。莫不是你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勁?”
楚佩瑾扭頭跟景琰交換了一個眼神,複又轉回頭來說道:“您也知道,南越自您不見了之後便再也沒有舉辦過祭神大典了!可為什麼今年卻又破天荒的又開始了?這裏麵肯定是有問題的!”
景琰接著說道:“雲夫人,您當年是主持過祭神大典的,隻不知這祭神大典神女的主要職責是什麼?如果非神女祭神可有什麼不妥之處?”
雲夫人聽到這裏,凝眉細細思量了一番方才說道:“祭神大典的儀式雖是繁鎖,然神女的事情卻並不十分多。在祭神大典之上,做為神女需要施出三道符咒,一曰通天,二曰祈神,三曰恩澤。此三種咒術以第一種和最後一種最為困難,若非是真正得了神女衣缽的人貿然施咒必然會遭到反噬,非死即殘!”
楚佩瑾心頭一凜!
“這麼說,必定是有人已經掌握了這三種符咒之術,不然她怎敢跟南越上至皇上,下到百姓誇下這樣的海口?”
祭神大典不說別的,就說南越皇往其它幾國廣發邀請貼子就足以說明祭神大典究竟有多麼的隆重了!
難道說,這一次充光神女的人當真是神女不成?
似乎想到了某種可能,雲夫人的臉色變了又變!
“這、這不可能!”
從南越有神女之後到現代,神女一直都是極其神秘的存在,如果說個個都會符咒之術的話,那神女便再也沒有什麼神秘感可言了!
景琰開口反問道:“為何不可能?若是有人偷偷學了您的符咒之術豈不是也可以以神女自居了?”
雲夫人搖了搖頭,冷哼了一聲,道:“哪怕是偷學的也必然無法做到在祭神大典上成功施展符咒之術,需知……”她頓了頓,看著楚佩瑾的眸色微微有些複雜:“神女其實根本就不是所謂的有緣者繼承之……而是……血脈相傳!!”
啊????
楚佩瑾和景琰皆是吃驚地瞪大了眼睛!
我的老天爺啊!南越神女竟然是血脈相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