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涵剛想拔劍,就被段誌超按住手。以玉涵那點本事,根本不是這些人的對手。
“敢問各位兄弟,我們素昧平生,為何一見麵就刀劍相向?”段誌超不想隨便出手,總要問明白了,才好安心迎戰。
“別廢話,把你身邊的姑娘留下,我們放你走!”為首的玄衣男子幹脆利落地答道。
“姑娘?你認錯人了吧,我身邊的人是我弟弟,怎會是姑娘?”段誌超不信對方能認出玉涵是女子,狡辯道。
“哈哈,你弟弟?天大的笑話!你弟弟有戴耳環的嗜好嗎?除非是個不男不女的貨色!”玄衣男子冷笑了兩聲,眼裏透著一股毋庸置疑的淩厲之氣。
玉涵暗驚,這男人觀察的真夠仔細,連她一時的疏忽都發現了。沒錯,她早起著急出宮,雖然換上男裝,卻忘了把耳環摘下來。
可是,她是男子還是女子,和他們有什麼關係呢?
“大哥,別和他們廢話,你看這畫像,她確是主子要找的人無疑!”其中一個玄衣人手拿一幅卷軸,又仔細看了玉涵一眼,篤定地說。
玉涵猜到,他手裏拿的定是她的畫像。可是,這些人怎麼有她的畫像,他們口中的主子是誰?
眼看他們步步逼近,玉涵無暇思考。雖然不知道他們什麼目的,但可以確定,一定沒安什麼好心。
就算打不過,她也絕不束手就擒。不顧段誌超的阻攔,玉涵的鳳舞劍已出鞘。
既然是名劍,總要用血來祭的。
段誌超自知攔不住她,便由她去了。因為他料到對方口中的主子要的是一個毫發無損的美人,這群人絕不敢動她一絲一毫。
果然如他所料,玄衣人隻對他下死手,對玉涵的進攻隻防禦,不反抗。一番打鬥下來,倒是讓玉涵占了不少便宜。
可是,就算段誌超身手再了得,畢竟寡不敵眾。而且,這些玄衣人個個都是高手。
眼看他受了傷,玉涵心急如焚把鳳舞劍架在自己勃頸上,大聲喝道:“住手!再打我就死給你們看!”
玉涵也看出這些玄衣人不敢傷她,情急之下,便想出這種招數。
段誌超明白她的用意,不由得感歎她的機敏與聰慧。隻是,他不想這小丫頭為了救她,拿自己的安危開玩笑。
可他體力已不支,手臂和肩膀上的傷口疼的厲害。若是再打下去,很可能死在這些人的劍下,到時候玉涵還是要被他們帶走。
眼看玄衣人不再上前,他也收回劍,擋在玉涵身前。
玉涵輕輕推開他,對為首的玄衣人道:“諸位,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們隻想帶走我,交給你們的主子吧?”
“沒錯,所以還請姑娘不要為難我們,乖乖和我們走,免得你身邊的人受苦。”
麵對玉涵的疑問,為首的玄衣人不予置否,回答的甚是痛快。
“如果我沒猜錯,你們是……秦國人吧?”通過一番交流,玉涵已聽出對方的秦地口音。
“姑娘說的沒錯,我們是秦國人。”玄衣人並不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