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大街上,看著那些追殺的人,劉鋒選擇了避讓。也很想去買一把鐵劍到關鍵時候用,可現在他身上沒有多少銀兩,還得有幾張嘴等著吃飯。所以他隻能遠遠的看了看,歎著氣繞開。
“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就將令牌扔下去!”
就在劉鋒走到橋頭時,聽到一個女子的聲音傳來,循聲看去,見一位年約四十來歲的婦女一手緊緊的拽著令牌,一手提劍指著對麵的人。
在婦女身前不遠處,一位年約三十歲的男子手提一柄鋼槍你在橋上,兩眼緊緊的盯著婦女手中的令牌。見婦女將令牌放到河上麵,他立即出聲製止:“別衝動別衝動,我不過來便是。現在,隻要你將令牌交給我,我可以不殺你,讓你走……”
“閉嘴!”
婦女大喝著,吐掉口中的淤血後冷笑一下道:“你以為我會聽你的嗎?都快三天了,哪裏有人搶了令牌不將對方殺了的?現在你給我滾開,否則就算死,我也不會讓你得到這塊令牌。”
男子臉上的肉抽動幾下,眼中冒出寒光,一邊步步逼近中年婦女一邊冷聲道:“念在你是一個婦道人家,我本不想殺你,但你如此不知好歹,就休怪我手下無情!告訴你,我身上依舊有了一塊令牌,隻想給我兄弟再拿一塊。如果你不能讓我如願,我一定會將你碎屍萬段!待我進入萬家以後,我一定會查處你的底細,將你家滅門……”
“你……你敢!”
婦女不由全身顫抖,她原本想這次來投奔萬家,然後借助萬家的勢力不讓自己的家人受到欺負。沒想到不但不能如願,還身受重傷生命難保。現在,對方已經得到一塊令牌,基本可以進入萬家,如果自己不給他的話,讓他調查到自己身世,滅門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到時候別說是自己這種隻有單性的可憐人,就算是中等家族也沒有任何辦法,其他人也不可能會幫助你去得罪萬家。
想著這些,她心裏非常難過,淚水不由嘩嘩而流,全身顫抖得更為厲害。
男子已來到離婦女不足一丈的地方站住,歎了口氣道:“現在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將令牌給我,你活著離開。別逼我對你下狠手,也別逼我今後做出滅門的事情來。”
“你……你說話可算話?”
“當然!否則我為什麼不直接過來殺了你?”
“好!我相信你一次。”
說著,婦女咬了咬牙將手中的令牌丟給男子,然後仰頭大笑起來,聲音如此的淒涼,如此的無助,讓那男子都有些於心不忍。可他也隻能這樣,隻能不殺她。
帶男子轉身離開十來丈後,劉鋒趕緊走到婦女跟前,將她扶起來後道:“大娘,你傷勢很重,小子這裏有些藥丸,你趕快服下……”
“別假裝好心!”
婦女一把將劉鋒遞過來的藥丸打掉,而後冷笑一下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那個人是一夥的,一個裝好人,一個來給我送毒藥,當我三歲小孩?廢話別說,要殺動手便是!”
劉鋒歎了口氣道:“大娘,我很理解你現在的心情,但你傷勢真的很重。這樣,你不相信的話我先吃一顆給你看。”
說罷,他就掏出兩顆來,自己先吃一顆,然後坐在旁邊待了半刻才將另一顆遞給婦女。
那婦女看了看劉鋒後接過藥丸,歎了口氣後吞下,做好必死的心理準備。但藥丸下肚後不但沒有不適,反而讓她傷勢有所好轉,急忙盤膝運功打坐。
劉鋒輕聲道:“大娘,小子現在沒法保護你,我得去找那個強了你令牌的人。如果你相信小子的話,就去王福客棧頂樓找我的朋友,暫時回避一下。你的劍借我用用,倒是一定雙手奉還。”
婦女猶豫了瞬息後點了點頭,將劍遞給劉鋒道:“孩子,我看你是個好人,大娘就相信你,祝你好運。”
劉鋒將韓曉月給的藥丸交給婦女,讓她拿給韓曉月看確定身份。而後帶著鋼劍朝那個男子去的地方追去,在盞茶功夫之後終於見到此人身影,慢慢尾隨而去。
這男子非常小心,在不固定的範圍內兜了幾個圈子後才快步進入城邊的那片小樹林。劉鋒繞道遠遠隨著,確保不讓對方發現。
樹林深處有一個小山崗,山崗中間有個小山洞,那男子又四周看了看確定沒人後快步入洞。劉鋒躲在洞口外,先聽聽裏麵有什麼動靜再做打算。
“四塊!哈哈哈!老子一個人弄了四塊!這樣到正式考核時就少了三個對手。說不定萬家會因為我有四塊令牌而高看我幾眼,到時候我就能一下飛黃騰達了!哈哈哈……”
“笑到最後的人才是贏家,你是不是笑得太早了?”
劉鋒一邊說一邊慢慢步入洞中,微笑著看向蠟燭旁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