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之前的人仿佛銷聲匿跡,至少我是再也沒有聽到過關於談論他們的事情了。
漸漸的我睜開眼睛,看著窗外的陽光的時候,那一瞬間感覺自己猶如獲得了新生一般,瞬間福至心靈。
那一首難以言明的感覺,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倒是比我預想的時間要快了一些。”
牧哲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你說的那表情倒是一如既往的平靜,現在身上看到了,可能他早就知道了會有這麼一天吧。
而瑤瑤則是瞬間紅了眼眶。
我笑笑:“我沒事,其實這段時間你們在做什麼我都是知道的,隻不過陷入昏迷的時候,並沒有辦法回應你們。”
我走到外麵,“雖然隻是一段時間,不過感覺有很長很長的時間沒有見到你們了一樣。”
雖然由於昏迷的原因,我對時間的狀態有些模糊,但是並不代表我不記得究竟是過了多少的時間。
日子恢複了平靜,靈偵社也不在出現,隻不過經過那棟教學樓附近的學生總是會被莫名其妙的嚇了回來,我知道那是誰幹的,不過也沒說什麼。
安琪偶爾還會在學校裏四處溜達,穿著一身巫師一樣的打扮,問來往的學生要不要占卜。
“話說回來他們都沒有再露麵了,是都回去了嗎?”
我開口,我說的他們說你是誰隻要是經曆過那場事情的人全部都知道。
“嗯。”
瑤瑤淡淡的開口,回答我的隻有這一個字。
“他們確實是回去了,也許是不再打算出現,但也許是在等待是另一個機會。”
安琪看見我們,索性收起自己的牌,朝我們走過來開口道。
我聽的時候並沒有說話,畢竟雖然如常,但是當時的場景依舊是記憶猶新,我想關於這件事情的記憶我是無法忘記的。
“不過也無所謂了,起碼很長一段時間之內,他們是不可能再卷土重來了,就算真的再回來,我也堅決不要再插手。你們呢?”
安琪笑了出來,毫不掩飾自己內心的想法。
“我也一樣。”
我開口,“這種經曆我也不想再來一次。”
這句是實話,有些東西經曆過一次就已經足夠了。
我們三個人相顧大笑。
牧哲過了不久之後也轉學了。
不說話就是轉學,但是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的我們都很清楚這不過是一個借口而已,他恐怕是不打算接著在這裏待下去了。
“唉,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還可以看見牧哲。”
到底是從小的朋友,或許那段時間對於牧哲來說並不長,但是對我來說卻是很長。
“誰知道呢,不過還是會再見的。”
我自言自語般地回答了自己的這個問題,因為這時候心裏已經確定下了答案,我抬起頭,窗外陽光正好。
既然我們相遇,那麼一定是可以再次見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