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兒,奶奶抱抱。。
男子漢大丈夫,怎能糾纏於兒女私情罔顧大義。。。
慈眉善目卻又義正言辭,雖為巾幗卻是不讓須眉。
老夫人滿是笑意的麵容在戰驚哲腦中逐漸清晰起來,對著他緩緩招手,拄著手中龍頭金杖對著虛空踏去。
“孟煩了殺了我奶奶,一箭穿心。”雖是心中早已波瀾,可戰驚哲麵色卻是越發平淡,“我他惦記很久了。”
“老夫三子,煩塵,煩緣,煩了。隻因煩了貪戀箭宗宗主莫思情女兒容貌,非但是串同箭宗將我器宗一門趕出八域之地,更是將我那塵緣二子盡數誅滅了,”孟圖地將手中煙袋鍋子啪嗒砸在了石床之上,彈出去老遠,“如此狼心狗肺之人,活在世上實屬多餘!若有機會。。若有機會你便帶我將他除了吧。”
目光炯炯盯住孟圖地,“你舍得?老先生引我前來怕也不隻是為了此事吧?”
“有何舍不得?就算不舍你還能放過他嗎?天做孽猶可恕,自做孽不可活,自己選的路後果自然要靠自己去背,我又能如何幫他?”孟圖地老手一揮,像是要把那些煩心之事都給趕出去。“器宗雖無什麼征戰之力,但就以煉器而言,怕是整個戰魂大陸內也無人可及!”
對於孟圖地話語戰驚哲絲毫不感興趣,“煉器?這與我有何關係?總不能你真就強行收我做個徒弟,讓我再無機會去尋那孟煩了了吧?”
孟圖地再次把那煙袋鍋子撿了回來低頭伺弄著,“斬千軍便是出自器宗之手,這個,可與你有什麼關係了?”
“斬千軍出自器宗?”戰驚哲麵含激動,騰地轉過了身子直直盯視住了孟圖地。所有的一切皆是因斬千軍而起,對於那柄斬馬刀,戰驚哲早已是充滿了疑問,如今卻終於可能知道了一些關於它的事情,大喜之下他再也按耐不住自己沉穩的心神了。
孟圖地麵容被他手中燃燒的煙絲映的時黑時紅,“斬千軍是我器宗祖師爺孟風訴所鑄,作為兵器來說,本身除了沉重尖利之外並無什麼出奇之處。可它最主要的用途卻不是與人交戰對抗,其刀身之上所含的蓄魂功能,才是它最為特別的地方。”
“蓄魂?”用一次聽到了件從不知曉的事情,戰驚哲趕忙記到了心中。
“人也好,獸也罷,都是有魂魄的,隻不過平常看不到就是了。若是在主體死後的一定時間之內將魂魄收入特殊的蓄魂器件內,便可將其保存下來,尋到合適身體後在借用過來,那麼,也就相當於死後殘留的魂魄再次活了過來。”
“你說的意思是,斬千軍內是龍皇的魂魄?”戰驚哲忍不住插嘴問道。
孟圖地卻不去回他,自顧說著自己話語,“可能有人跟你說過,玄者與普通武者最大的區別便是在於能夠吸取天地元氣,其實那隻不過是一個過程而已。人自生下之時便已是決定了能否成為玄者,若是體內有著玄根,經過修煉自然可成為玄者,若是沒有玄根,管你修習多麼刻苦,功法多麼高絕,也隻能是成為一個至高武者,而終生難入玄者層次。而擁有玄根,能夠吸取天地元氣之人,也隻不過是邁入了玄者行列的第一層次而已。玄者自下而上分為:玄者、玄士、玄兵、玄將、玄帥、玄皇、玄帝、玄地、玄天、玄無十個層次,每個層次卻又分為十個小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