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老大說完,那個大胡子補充道:“我們來這之前,聽說有幾個人逃出去過,回來後,除了同類,無法吃其他事物。以往出現這種事,大家會聯手對抗,不過那些人隱藏的很好,等到他們的住處那一片起火了,才發現他們。”
肖梓月靠牆坐在地上,聽的專注,冰清在她身邊,聽到這,將目光看向她,在想那些人是不是她上次讓姐姐殺掉的人。
察覺到身邊小孩的目光,肖梓月轉頭看向她,眼神清淡,像是再問:有事?
冰清搖搖頭,看向對麵幾人,肖梓月也看向他們示意繼續。
“倒也不是完全不能,每隔十天,有士兵回來分發食物,那個時候,可以出去,但是出去的人,最後都瘋了。感覺就好像是,離開適宜的生存環境,開始變得奇怪。”武老大沉默片刻,語氣越發緩慢。
這幾位一人一句,場麵好像要進入一種促膝長談的局麵,稻塢覺得自己的幾位哥哥可能又要開始那種冗長的話語了。
他抱著小腿大叫,催促道:“哎呦,我說幾位哥哥啊,能不能先幫我,我受傷了,見血了。”
說道,那個一身黑,從頭到尾都沒說話的人上前為他把脈,半響說道:“沒事。”
肖梓月心驚,擔心自己猜想是錯的,難道司徒昊的傷和閻魔窟沒關係?
稻塢大叫:“什麼沒事,怎麼可能沒事,我可是見血了,你們不是不知道,在閻魔窟見血會有多嚴重。”
“你的傷是這姑娘傷的,她又不是那些會使陰招的人,你傷口自然沒事。”斯文男子說道。
許是覺得這個稻塢有點吵,所以肖梓月拿出一瓶藥,丟給稻塢,說道:“敷在傷口,兩天就能好。”
稻塢的傷口不大,可司徒昊的差不多,隻是他的是在腳上,至於為什麼當時會被肖梓月一刀弄到在地,是因為她刀上塗了讓人脫力的藥水。
這種藥水是她自己研製的,公孫闕的藥效太過強大,能讓人睡三天都不醒,她就研發了這種藥效很快就會過去的,以至於肖梓月後來讓他逃跑。
“你說的那個陰招是什麼?”肖梓月看向那斯文男子。
“閻魔窟長有一種特殊的草,如果用那草抹在刀上,在劃開人的皮膚,毒性進入人的體內,傷口會長期好不了。”
“有何症狀?”
“不但抵抗各種治療的藥效,而且會慢慢腐爛傷口下的血肉,看上去,傷口隻是一直不見好,其實內部已經腐爛不堪。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真像現在的琅軒國。”肖梓月補充道。
麵前幾人因她這句話,身軀均是一震,如此大氣的話,他們已經很久沒有聽到了,因為沒幾個人敢這麼評價。
“對,就是現在的琅軒國!”武老大一拍大腿,站起身來,這句話他想說很久了,隻是一直不敢。
其他幾位也站起來,正氣傲然。
“所以中了這毒,怎麼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