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梓月帶著他走到隊伍前麵,那官兵見有人插隊,罵道:“走走走,不許插隊。”
肖梓月不為所動,從腰間的袋子裏拿出一兩黃金,那官兵果然有所異動,收了她的銀子,但是還是說道:“排隊!”
司徒昊見了,上前憤然說道:“從軍是為了保家衛國,你們卻在此欺壓百姓!”
隊伍最前邊那個人見了,朝兩人露出一個譏諷的笑。
那官兵沒有理他,這樣的人他見多了,很多剛來這的人都會這樣。
肖梓月上前拉住司徒昊,好在司徒昊理智還在,沒有說自己是太子,否則,更是會被人笑掉大牙。
“抱歉,他剛來。”
說完,肖梓月將袋子裏的金子都倒出,握在手中,伸到官兵前。
官兵見了,伸手就要拿,她連忙收回手,說道:“吃的。”
於是,那官兵給了兩個饅頭,肖梓月示意司徒昊拿著,然後將手裏的金子交給那官兵。
司徒昊拿著兩個饅頭,沉默不語。
兩人一人拿著一個饅頭,離開,司徒昊咬了一口那個饅頭,餿的,他準備扔了。
“勸你不要扔。”肖梓月一邊提醒他,一邊咬了一口手中的饅頭,吞下。
見狀,司徒昊手裏拿著饅頭,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不過接下來很快有人打斷了他們。
“兩位,饅頭好吃嗎?給我們也嚐一口吧。”在他們麵前又三人,中間一人手中拿著棒子。
回頭,又有兩人堵住了他們的去路,其中一人手中還握著一把小刀。
“很好吃,所以我不打算讓你嚐。”肖梓月拒絕,靠近司徒昊,小聲說道:“打架會吧,這些人經常打架,你小心點。”
司徒昊武功也不低,所以兩人三下五除二,以二敵五,肖梓月沒有受傷,而他沒想到對方有兩下子,居然會聯合布陣,胳膊挨了一刀,隻是皮肉上,也無妨。
那些人被打得求饒,肖梓月也不管他們,拉著司徒昊離開。
司徒昊猶如被刷新了世界觀,愣在那,任由肖梓月給他敷藥,包紮,完全沒有察覺,這些東西憑空出現在肖梓月手中的,倒也省得肖梓月解釋了。
“那些人,是怎麼回事?”
司徒昊愣愣的在那,他一直以為琅軒國是繁華富有的,所以路上一個乞討的人也不會有,但是,剛才那一幕顯然讓他不能接受。
“也是你琅軒國的人,不過就是沒有生活在月錦城,沒有錢的窮人?”冷靜的為他包紮,肖梓月思索著應該如何形容,才不至於讓這個少年覺得崩潰。
是啊,他是太子,還是琅軒國皇帝老來得子,自然保護的極好,這些,琅軒皇帝還未曾告知他。
“為什麼會如此?”司徒昊低頭,似乎在自言自語。
“不為什麼,物極必反,有陰就有陽。”建築物越高大,那麼它身後的影子也會越長,月錦城的繁華並不是表麵上那般幸福平靜。
看到南宮煜給金子讓那小朋友帶路後,肖梓月也慢慢發現了不對勁,在二十二世紀,在地球上的有些國家,也是如此,肖梓月在很多國家見過這樣的場麵。
琅軒國,早就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