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就是他家主子這幾天都忙著追姑娘,將所有的公文都交給他去處理了。
如果隻是成堆的公文要處理就算了,偏偏外邊那個首富的女兒成天在外邊吵,害的他公文沒有處理完,隻得晚上繼續,弄的他心力憔悴。
如果是這樣也就算了,他家主子居然真的按照書裏說的那樣,裝病,裝弱,讓人家肖姑娘照顧他。
他能理解,自己主子從小冷冰冰的,生人勿近,不會討小姑娘開心很正常。
可是裝病是怎麼回事,人家肖姑娘可是會醫的,你裝病的話,人家分分鍾拆穿你。
戳穿後,偏偏人家肖姑娘還不能走,於是肖姑娘就去找程靜容的麻煩,那程靜容轉頭就來找他的麻煩。
景烏覺得,最近幾天不是一般的心累。
這不,那邊程靜容又在鬧騰了。
“人呢?去哪了?”景烏厲聲問向這幾個嘴饞的家夥,到底不是自己手下,一點小酒小肉就被誘惑了。
那幾個吃了下了巴豆的酒菜,臉色蒼白,聲音虛弱,“不知道啊,一溜煙就沒影了。”
肖梓月在南宮煜屋內,剛給南宮煜服下最後一遍藥,景烏就來報。
“這事交給我吧,你去找人,就說南宮煜好了,要外出,叫他們備馬車。”
景烏照做。
肖梓月也出去,不知在做什麼。
程靜容聽見南宮煜要出門,果然跑到門口,然後竄進了門口的馬車。
掀開簾子,裏麵沒有人,再出來,門口已經重新站了守衛。
肖梓月領著一籃墨水瓶,站在門口,看見程靜容,拿起一個瓶子,朝她扔去。
她扔得很準,穿著墨水的瓷瓶剛好砸在程靜容的裙子上,留下一片烏黑。
“啊,我的裙子。”程靜容當即大叫。
景烏傻眼了,敢用墨水潑姑娘姑娘裙子的,也就肖梓月了吧。
“你還愣著做什麼,容姑娘不小心弄髒了衣服,還不叫人用馬車送容姑娘回程府。”肖梓月提醒景烏。
景烏回過神,連忙派丫鬟送他回府。
“不,我不,你弄髒我衣服,我要進去換衣服。”程靜容不依不饒。
“可以啊,但是煜王殿下這裏都是男子,沒有女子的衣服,你確定要進去,除非你不嫌棄穿男子的衣服回去。”
說著,肖梓月還往程靜容腳下丟了幾個瓷瓶,瓷瓶破裂,墨水濺到程靜容的鞋上,逼得她連連退後。
程靜容有些猶豫,這種事,她做不出來。
此時她的衣服髒了,來往的行人都指指點點。
“你可以繼續留在這,總之守衛不會放你進去,此處是接待來使的驛館,你這兩天能一直停留在這門口,煜王殿下對你已經很開恩了。”
程靜容不想走,但是她又不能進去,而且她衣服髒了,也沒辦法。
所以她隻得鑽進馬車,回府換衣裳。
“以後她再來,你們就這樣做。”將手中的籃子交給景烏,肖梓月說道。
景烏嘴角一抽一抽的:“這會不會不太好。”畢竟人家一個姑娘。
“是嗎?我本來還想仍臭雞蛋的。她的衣服,弄髒了,你們就還一件一模一樣的回去,這點錢,你們應該還是有的。”
景烏的嘴角僵住,這個,那還是扔墨水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