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肖崇天收到來信,提及肖梓月入皇家族譜的事,本來肖崇天並不同意,後來還是答應了。
肖梓月的喪事還是結束了,她的衣冠塚葬在城南一片風水寶地。
而南宮煜,在此之後,性情大改,人也越發冰冷,日日忙碌,最終病倒。
然以上也不過是另一位說書人口中的版本。
兩個版本,一個概述而誇張,一個具體卻也離奇。
兩位說書人都堅持自己的才是真確的版本,為此爭得麵紅耳赤。
碧琪在下麵聽著,覺得這實在是荒唐,她覺得這兩個版本都太假,煜王殿下還有將軍做事從不會如此誇張。
“從來茶館隻有一位說書的,這如今兩位,兩個不同的版本,還怎麼弄啊。”
一個夥計上前為她倒茶,說道:“姑娘想必不是熟客,所以有所不知,這兩位是一對兄弟,在我們這,一直都是兩位一起說書,且故事向來有些依據,兩人許是幾天前吵架了,如今才會這樣,不過聽書不過圖個樂子,大家對此,見怪不怪。”
吃完茶點,上麵兩位說書先生也吵累,給了銀子,碧琪離開。
走出茶館,她就看見街道對麵的荊閆,脖子不由縮了縮,她是偷溜出來的。
荊閆上前,看了她一會,最後隻說一句:“回去吧。”
心頭一喜,以為少年不生氣了,碧琪急忙跟上,緊接著聽到“回去加練”四字,頓時無精打采。
哎,她不過就是偷溜出來玩會嗎?
感覺到身後之人的低落,荊閆想到出門時,靈均說的話。
“你就是太嚴格了,人家一小姑娘可不是大老爺們,被你這麼訓練,肯定受不了啊。”
不但靈均這麼認為,就連琥珀,也在一旁點頭。
難道他真的太嚴厲了,所以她才經常偷溜?可學武就得勤學多練,不嚴格點怎行。
以往在肖府,因為低人一等,碧琪做事謹小慎微,大氣都不敢喘。
如今跟著荊閆等人,漸漸解放天性,跟著荊閆身後,低頭咕噥道:“哎,苦啊。”
聽到身後丫頭的抱怨,荊閆轉身。
碧琪低頭沒注意到,撞在他的胸前,揉著鼻子叫痛,心中抱怨,這人幹嘛突然停下了啊。
“很累?”
已經相處了半月,碧琪自然懂得他問的是什麼,擔心又會被加練,連忙搖頭,“不累,不累。”
“哦。”荊閆轉身,心想,不累那就不用降低訓練力度。
碧琪見了,隻得揉著鼻子,默默跟著後頭。
兩人經過一輛馬車,碧琪心想,這馬車真大。
兩人走後,馬車裏傳來猶如清泉般沁人心脾的聲音:“走吧。”,聞言,鴻壹驅趕著馬兒前進。
馬車內,正是司徒昊,他也聽了那說書的內容,倒是比前幾天煜王當街劈開棺材的版本好一點,但覺得不足為信。
因為體內的毒以解,為了掩人耳目,他一邊四處遊山玩水,一邊假裝四處求醫,盡量拖延回國的時間。
沒想到,他反而因此得到意外的收獲。
馬車內,他蒙著麵紗,隻露出一雙眼睛,在他旁邊躺著的,正是剛剛故事中的女主人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