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要不會放過你的,自然要言出必行。”
舞嵐從黑暗中走出,腰間的皮鞭早已握在手中。
“啪。”皮鞭抽動空氣的聲音,在這地底顯得十分的響亮。
司徒昊這才看清,這人正是上次那紅衣女子。
“上吧,少年。”肖梓月拍了派司徒昊的胳膊。
嗯,她個子矮,肩膀拍不到。
司徒昊無奈的搖頭,誰叫他當初說了那樣的話呢?而且,此行,他也算收獲也不小。
“沒想到這位公子看上去儀表堂堂,當初竟然欺騙在下。”
“在下不過是救人而已,而且你等做出這種傷天害理之事,我慶幸自己沒有幫助你們。”司徒昊理會對方的言語刺激,外麵那個巨坑,對他來說,不忍直視。
兩人打在一起,不分上下,肖梓月在一旁看著,有些無聊。
“我說舞嵐,你那個瘟疫之毒,是怎麼練出來的?要不要我幫你分析分析?”肖梓月打了個哈欠,聲音懶懶的。
“不需要,我多年心血,豈是你半月不到就能研究透徹的!”
“不要這麼說嘛,其實我當時也是被你擺了一道呢?而且,現在宮裏還不知道,以為一切相安無事了。你說如果之後事發,我能不能戴罪立功?”
肖梓月的話,讓舞嵐動作有些遲緩,肖梓月真的知道,宮裏的瘟疫之毒,其實還未得到真正的解決?
在她失神之際,司徒昊早已經發現她的破綻,將她踢倒。
司徒昊這一腳雖然她的踢中要害,但下手不重,舞嵐打算站起繼續戰鬥,奈何怎麼也沒有力氣起身。
肖梓月將繩子遞給司徒昊,示意對方將其綁了。
“哦,我忘了和你說,剛剛我還下了一種毒,還是你那藥水給了我的靈感,你是不是感覺渾身無力啊。”
“卑鄙無恥。”舞嵐如今沒法反抗,對於肖梓月恨得咬牙切齒。
“嗯,我也這麼覺得。不過效率高就行。”肖梓月笑了笑,不帶一絲情感,隻是扯個勝利者的笑容給舞嵐看。
“沒有我,那瘟疫之毒,你絕對不能解!”
“哦,那個啊,我的確不打算出手。”
“哼,原來剛剛那話是框我的,算我大意,上了你的當。”舞嵐瞪著眼睛,自己的脾氣遲早吃虧,所以她認輸。
“嗯,本來呢,我想把你賣花樓裏去的……”肖梓月蹲下,看著舞嵐的那張俏麗的臉蛋。
“你!”舞嵐有些激動,別過臉去,“士可殺不可辱!”
“畢竟你長得很好看嘛,不過你這麼厲害,還是直接殺掉的好。你說對吧。”肖梓月眼睛微眯,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深,越來越燦爛,也,越來越冰冷。
舞嵐眼睛漲大,肖梓月打算在這裏直接殺了她?怎麼可能?她不想解毒嗎?不想知道得更多嗎?
說罷,肖梓月抽出池興策送她的匕首,手起。
“你真的不想救那些中毒的人嗎?”舞嵐不死心,大聲提醒道。
她還不能死,嚴刑拷打她不怕,因為,那好歹有一條命在。
但是死了,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她的約定,如何遵守,她的承諾,如何兌現。
“反正,沒有藥引,是不會複發的。我猜,這麼重要的東西,你一定隨身攜帶。”肖梓月的動作沒有遲疑,匕首朝著舞嵐的心髒處緩緩落下。
司徒昊看肖梓月的動作如此利索,早已呆住,在他看來,此時的肖梓月與剛剛,三天前,完全不是同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