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曉清的話讓肖崇天心裏“咯噔”了一下,這天牢裏的刑罰他是嚐過的,月兒這麼小怎麼可能受得了。
“按照天耀國的律法,月兒不能受刑。”
“我自然知道她不能受刑,但是,現如今瘟疫之事急需解決,皇上將事情交給我處理,我怎會輕饒她?”
肖崇天心中憤然,這慕曉清明顯是不喜他家月兒,如今是尋著機會不想讓他女兒好過。
“我待我女兒受刑,我女兒本就身子不好,如今在這天牢中已經受涼,若在受刑罰,怕是小命不保,到時候你也不好交差吧。”
慕曉清便“哼”了一句。“別想著逃,你也一樣要受罰。”
肖梓月早就醒了,聽聞肖崇天又要受刑罰,自是不願意的。遂爬起來。
“慕曉清,你不必拐彎抹角,不就是想折磨我嗎?這事本就和我父親無關,你不許拿他怎樣。”
“哼!這可是你自己說的。”說著,便叫人將兩人拉出大牢。
桌上擺著各式刑具,任何一樣,都能讓肖梓月體驗到痛苦。
隻見慕曉清身後那個丫鬟在她耳邊說了幾句,慕曉清擺擺手,便見一人端著一碗水上前,肖崇天見了,急的臉都紅了,額上青筋暴露,想要衝過去奪走那碗水。
“你們竟然。放開我,有什麼事,衝我來,莫要傷我女兒!”
那水肖崇天當年喝過,本來以他的本事,不過一些皮外傷,並不礙事。
但是沒想到有人拿出這水,這水看似普通,其實卻是壓製人的內力,讓人無法使用內力抵禦傷痛的同時,放大傷口的痛楚,普通人不過幾倍,但是內功越是深厚的人,痛楚便會越大。
雖不過幾倍的痛楚,但他的月兒小小身子,怎能承受。
無視肖崇天的怒吼,慕曉清讓人將水喂給肖梓月。那水是看似是普通清水,但從肖崇天的態度看,肖梓月也知道這水喝不得,於是緊閉雙唇,不斷掙紮。
不一會,碗裏的水灑了大半,可一滴都未進肖梓月的嘴裏。
“你盡管掙紮吧,我看你還能掙紮到幾時。再去取!”不一會,便有人又端來一碗。
如此灑了十多碗,肖梓月依舊雙唇緊閉。
慕曉清見了,拿出一把匕首,抵在肖崇天的脖子上。“你若不喝,我便殺了他。皇上隻說你不能死,可沒說他不能死。”
“月兒,切莫聽……唔……”肖崇天想要開口說話,卻被慕曉清叫人封住了嘴,於是隻得盯著肖梓月,微微搖頭。
肖梓月看著這一幕,並未關心慕曉清所說是真還是假,隻是笑了笑,說道:“那你便殺吧,我偏不喝,看你能奈我何,大不了,父親死後,我隨他同去,以消除我這不孝之舉。”
慕曉清被肖梓月的話氣的不輕,那人說了,這兩人還不能死,本以為這樣能唬住肖梓月,沒想到她竟完全不吃這一套,她偏不信這個邪。
想到此處,手中的匕首逼近肖崇天的脖子,不一會,鮮血沿著匕首滴落。肖崇天此時連腦袋都被人按住,動彈不得。
反看肖梓月,依舊是那副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的模樣,叫慕曉清好不氣憤。
最後慕曉清沒辦法了,隻得叫人打暈了肖梓月,然後強行撬開她的嘴,將水灌了進去。
再次醒來,肖梓月是被清水潑醒的,醒來她便發現,係統在叫喚。
“中毒,內力失控。”
“中毒,內力失控。”
忽的,一鞭子抽在身上,肖梓月感覺到一股渾身都被碾壓過一般的疼痛,強忍著痛楚,抬頭看著慕曉清,笑了笑。“這便是你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