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最後,金嶺豹還是被肖梓月拉著尾巴一把摔在了地上。
金嶺豹忍著劇痛顫悠悠地想要站起來,卻還是摔在地上。
肖梓月聽見它語氣憂傷:‘可惡的人類,我是不會屈服的。我一定會報仇的。’
肖梓月無語。用“聆聽”和它說道:‘報仇個毛線,你這樣子,還是乖乖被我烤了吃了吧。’
肖梓月抬頭看天,她可不是什麼善人,此時月亮已經老高了,正是吃宵夜的好時候啊。
不過,她倒騰了半天,最終也沒有在她的空間裏找出可以用來烤肉的東西。
她明明記得當時自己買了一整套超級豪華的燒烤用具的,隻是後來因為要出門那天剛好下雨,那東西就被她丟在空間裏了的。現在怎麼找不到了。
找了半天,也沒找到,肖梓月打了個哈欠。“算了,今天不吃了,睡覺要緊。”
於是,她轉身走進山洞,在山洞的最裏麵,有一張石床,看上去有些年頭。
肖梓月覺得有趣,沒想到,這金嶺豹還做了張石床,有意思。
肖梓月對石床沒有什麼興趣,從空間裏拿出自己的床,但是山洞裏地麵凹凸不平,她的床怎麼擺都擺不穩,她就想著放在那石床上,可這麼一來,床又太高,上麵頂到了山洞頂部。
沒辦法,她隻好拿出被子,準備在這石床上將就一晚,等明天,她就把這山洞弄大點。
夜間比較冷,肖梓月心神一動,讓琥珀出來,現在這裏靈力充裕,顯然讓它待在外邊更好,而且此時的琥珀是本體出現,剛好還能幫她取暖。她在心中再一次感歎,琥珀真是全能之才。
對於肖梓月這人(帥哥除外)前寡言,內心戲卻十足的性格,琥珀也不是頭一天見到了,所以沒有理她,隻是默默趴在床的一邊,等這一邊變暖,然後挪到另一邊去。
肖梓月見了,爬進被子裏,忍不住開口稱讚:“嗯,我家白白就是懂事,甚得‘朕’心啊。”
琥珀無奈,說:“小月,我現在是本體的外形,你應該叫琥珀。”
‘嗯,好的,琥珀。’肖梓月在心中回到。
琥珀無語,不用說,它也知道了。
小月肯定是個人覺得“琥珀”兩字沒有“白白”兩字練起了方便,明明同樣是兩個字,還分什麼感覺這個難念一些,那個簡單一些,而當初那套“不可愛”的說法必定是忽悠它的。
肖梓月閉眼準備睡覺,不過,畢竟不是自己的床,睡的很不安穩。
此時,洞外的金嶺獸也是十分悲憤,家人被人類殘殺,此時它卻連一個四歲半的女娃都打不過,還被打的重傷,接著還可能會淪為她的食物。
想到這些,它就不停的苦叫,吵得肖梓月更加睡不好了。
肖梓月出來,吼道:“叫,叫什麼叫,老娘我要睡覺,你給我安靜點,不然真把你烤了吃了。”
金嶺豹安靜了下來,等肖梓月進去後,卻又繼續苦叫,肖梓月忍無可忍,掄起小拳頭,敲在它的腦袋上。
因為沒有用內力,純粹是她身軀的自身的力量,這一拳打在金嶺豹頭上,不痛不癢。
而此時,琥珀也提醒肖梓月,‘它本就受了傷,剛剛被你一摔,現在傷勢加重,很快就要死了。’
肖梓月看著地上的金嶺豹,想著如果它現在死了,到了明天,肉質變壞,就不好吃了。
於是,讓琥珀把金嶺豹抬進山洞,從空間裏拿出丹藥,丟到金嶺豹麵前。‘這是治傷用的丹藥,你吃了,身上的傷就會好的。’
金嶺豹很驚訝,抬頭看著肖梓月,覺得不可思議,還從來沒有哪個人類用丹藥為它們療傷的。
畢竟在人類眼裏,它們不過是比較厲害一點的野獸而已。
見它不動,肖梓月催促,‘吃不吃啊,不吃就算了,我可不打算喂你。’作勢要
金嶺豹聽了,立馬用爪子把藥瓶立起來,咬著瓶口,將丹藥倒進嘴裏。
肖梓月見到,也是放心的回到床上準備睡覺。
她從空間裏丟出一套被子給金嶺豹,她覺得這金嶺豹既然會弄一張床,應該也是需要被子的,同時她還不忘叮囑道。‘老實睡覺,不然,就再打你一頓!’
金嶺豹縮了縮脖子,有些委屈,不過還是安靜的趴在一旁。
一人兩獸都再次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