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雲卿笑道:“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都好。”
“敷衍。”
“我是說真的,之要長得像孩子他媽,怎麼樣我都喜歡。”
說完,傅雲卿站住了腳步,低頭看著葉伊。
燈光下,他眉目清朗,五官俊美,眉宇之間柔情深重。
葉伊雙手擁住他的腰肢,嘴角含笑,踮起腳在他的唇瓣上蜻蜓點水的親了一口。
傅雲卿笑意濃濃,一下子就捉住了葉伊準備逃開的唇瓣。
兩個人緊緊的擁吻在一起。
在這個初冬的夜色中,給與了彼此唯一雋永的溫暖。
同樣是醫院中。
紀沂銘的情況卻沒有那麼的樂觀。
傅雲綺已經在紀沂銘的病床前守了整整的一天一夜了,她麵色憔悴的靠在沙發上休息,隻要外麵有絲毫的動靜。
傅雲綺第一時間就會驚醒,生怕錯過了紀沂銘醒來的時候。
這個曾經無憂無慮的大小姐,第一次獨自麵對這樣的事情,也展現出了比一般人更堅強的內心。
就連紀沂銘如廁這樣的事情,傅雲綺都不願意假手他人。
本來是有護工來做這一切的,可是傅雲綺卻事事都要親力親為,好像隻有這樣,才能讓她空蕩蕩的心裏變得好受一些。
第二天夜晚的時候。
紀家的人才得到了紀沂銘出事的消息,紛紛的趕到了醫院。
看著昏迷不醒的紀沂銘,他的母親當場就暈了過去,於是傅雲綺就成了眾矢之的。
“你說說,我們家沂銘怎麼會受傷的,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這前幾天都還好好的,怎麼一下子就這樣了呢。”
“是啊,你告訴我們,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要是我們家沂銘有什麼三長兩短,我饒不了你。以後紀家可怎麼辦啊。”
“是啊,這大哥本來就中風了,現在沂銘又不知道是死還是活的,以後紀家一大家子人還能指望誰啊。”
傅雲綺呆呆的站在病房裏麵。
腦子一片亂麻,根本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現在這樣的情況。
而且這群人一過來就是在責問她,可是卻沒有任何一個人真正的關心現在紀沂銘到底怎麼樣了。
無端端的,傅雲綺心裏對紀沂銘更多了一份心疼。
一個年輕的女人衝了過來,直接一把抓住了傅雲綺的頭發,然後瘋了似得將她的頭往牆上撞。
“就是你,是你害得我們家沂銘變成這樣的,你知不知道我們紀家就這麼一個獨苗,他要是出事了,我們該怎麼辦。你說我們該怎麼辦。”
紀沂銘的父親因為中風,所以家裏的事情都落在了紀沂銘的身上。
一大家子的人都靠著紀沂銘。
現在紀沂銘又出事了,這對紀家來說無疑是一個毀滅性的打擊。
而且就紀沂銘目前的狀況來看,不知道他是不是還能醒的過來,紀氏未來的日子也是舉步維艱。
烏泱泱的一群人當中,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現在沂銘也倒下了,按我說,不如把紀家的家產一分,咱們各自過各自的。”
“是啊,二哥說的有道理,不如把公司的股份給賣了,咱們把錢一分,給沂銘這孩子留點治病。免得到時候公司垮了,咱們什麼也落不到,你們大家說是吧。”
傅雲綺以前不了解紀家的情況,現在從他們你一言我一語之中大概也明白了一些情況。
紀沂銘父親有三兄弟。
紀沂銘家是老大,三房都住在一起,隻有老大家生了兒子,其他的二房都是女兒。
這些年來,紀家都是指著老大家過日子,吃白飯。
現在紀沂銘家的唯一一個頂梁柱倒下了。
這群人卻打著瓜分紀家產業的主意。
想也別想。
傅雲綺冷冷的推開身邊那個人,一字一句的沉聲說道:“你們休想動紀沂銘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