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包?”除卻秀美一臉不懂的模樣,其餘人的臉色變得嚴峻深沉。
毒包,顧名思義就是裝著毒品的大膠囊。
一般有蠶繭的大小,由懈怠毒品的不法分子,吃下去,然後運輸出去,到了下家的城市,再排泄出來,清除外包裝。
“所以,這個主廚的確是自殺的,常春說的沒錯。”文滑輕輕一笑。
每當他成竹在胸的時候,臉上就會露出這樣的笑容,一旁沉默不語的李懷仁開口,“他是因為肚子裏的毒破了才死的。”
“那切腹的人是誰呢?”秀美不理解,人都死了,怎麼還要捅一刀?
文滑修長手指落在那張照片上,“他應該是和下家接頭的時候,毒發身亡,而死前他找下家派來的接頭人求救,接頭人怕東窗事發,就選擇了滅口。”
“可是……”常春不理解的問道,“這殺了人,人死在酒吧,不也是東窗事發麼,還是被我們查到了。”
文滑露出了幾分詭譎神秘的笑容,語氣飄渺的猶如夜間鬼魅,“死人和活人,你更信哪個?”
常春努了努嘴,歎了口氣,“那些心狠手辣的毒販子。”
宋思明拿出手機,麵色生冷,“他們常年做這個,多疑又害怕,絕不會讓人活下來。”
人一旦活下來,便知道攜帶毒品,人很容易毒發,這麼有生命危險的事情,他肯定接下來就會不會做了。
一旦他提出不做,就成了毒販子的威脅了。
毒販不會讓他活著的。
這就是世界的冷酷,換取財富的代價,有時候就是性命。
氣氛一時間變得沉默,秀美看著那張照片,不免悲哀,由覺得可笑。
人那點可憐的欲望,抹殺了自己的生命。
宋思明立即著手下令,早早就封鎖了酒吧,逐一排查審訊,男男女女分批站成兩行,很是不耐煩的等著。
有的男人忍不住了,朝常春吼道,“到底要幹什麼啊,人又不是我殺的,憑什麼把我們關在這裏?”
一人吼了起來,其餘人也開始大聲嚷嚷起來。
一時間,秩序亂了起來,有人想要衝破封鎖線,常春一個酒瓶飛過去,貼著那個男人的臉,酒瓶砸到了牆壁上。
“叫什麼叫,給老子把嘴巴給縫起來,要出去可以,先跟我打一架,打贏了老子,就讓你出去!”
常春的氣勢,可是不能與常人比擬,常年練武,眼神如虎,矯健如豹。
這一下,那男人訕訕閉上了嘴,縮到了角落。
常春冷哼一聲,罵罵咧咧的,“小兔崽子的,也不問爺從哪裏來,天天打得那些殺人犯強奸犯喊爹哭娘,你們這群窩囊貨,還好意思跟我發脾氣,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麼叫男人味。”
最後這一句,讓秀美噗嗤一聲就笑了,“春哥,那一下真是帥爆了。”
“是嗎?我還怕嚇著你嘞。”常春摸著腦袋嗬嗬笑著,臉紅脖子粗的,表情很是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