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起彼伏地慘叫聲傳遍這一片海灘,循聲望去,隻見慘叫聲傳來的方向火光衝天。
“好了,火聖使已經把那些山賊處理了,我們也上船吧,準備出發回歸血獄島!”
金聖使收回目光,淡淡地說了一句,便一馬當先登上大船,隨後趕回的火聖使和其他幾位五行聖使相互望了一眼,便同時登上大船,此後大船之上巨帆升起,而後慢慢地駛向大海深處。
船艙內,蕭藍以及雪兮同其他二十名少年亦或孩童關在同一個艙室,奈何整個艙室中的人都是生平頭一次坐船出海,紛紛都表現出無法適應的症狀,雪兮和蕭藍也不例外。
“小蘭,我好難受”雪兮緊緊抓著蕭藍的手,此時俏臉蒼白地說道,
蕭藍同樣十分不適,但還是努力裝著無礙,並對雪兮安慰道,
“沒事的,書上說過,第一次坐船的人都會難受,這種症狀叫做暈船,適應一段時間就會好得多。”
“哦”
雪兮抬頭看了蕭藍一樣,她也不知道,自己從什麼時候開始,非常依賴身旁這個明明比自己還要小上兩歲的少年,而且對他的話也由衷地相信。
“沒事的,你想想別的事情,轉移一下注意力就好了”
蕭藍反抓緊雪兮的柔荑,繼續安慰道,
“恩”
雪兮輕輕地應了一聲,然後另一隻手也挽住蕭藍的胳臂,之後便開始羞澀的發呆,不知想些什麼,
不知過了多久,艙室內終於有人抑製不住自己的不適之感,竟然開始嘔吐起來,第一個嘔吐的人就像催化劑一樣,其他人也紛紛開始嘔吐,不大的艙室內頓時異味難耐!
“小蘭,我感覺這裏好悶,而且好臭,我要受不了”
雪兮麵色蒼白,額頭也細汗密布,此時淚眼婆娑地對蕭藍說道。
此時的蕭藍也是麵色蒼白,甚至他也開始有了嘔吐之感,這樣看來,一同被抓上船的其他人,現在估計也不會比蕭藍等人好過。
透過艙室僅有的窗口,蕭藍看見了一名黑袍人正站在船板上。
“喂,黑袍人”
蕭藍鼓起勇氣,透過窗口,對那位黑袍人大喊道。
雖然船艙外海浪的聲音不算小,但總算那黑袍人能聽得見蕭藍的叫聲,轉回身,黑袍人驚奇地遠遠看向蕭藍,而後充滿興趣地走向蕭藍所在的艙室。
“你是在叫我麼?”
隔著窗口,黑袍人戲謔地問道。
蕭藍在黑袍人走來的時候看的很清楚,這名黑袍的著裝和抓住自己的黑袍人幾乎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他的腰間錦帶上,繡的的不是青月,而是一輪金色的太陽,竟是五名黑袍人中明顯地位最高的金聖使!
“艙室裏的氣味太難受了,可不可以讓我和我的朋友出去透透氣?我們快忍受不了了!”
蕭藍努力地,表現得鎮定地說道,但是恍惚的目光卻已經出賣了他的真實情緒。
“嗬嗬,居然為了這個就敢叫我過來,難道你不怕我因此惱怒,一下子取了你的小命嗎?”
金聖使唯一露出黑袍之外的雙眸,仿佛是淩厲的利刃,此時直接插入蕭藍還不夠強大的內心。
看著黑袍人那雙冰冷銳利的眼睛,蕭藍頓時感到自己胸口處好像被壓上重石,那是種快要窒息的感覺。
“我怕死,但是我不怕你,死,是人都會怕,但人早晚都會有一死,我又何必怕你!”
蕭藍手下緊握著雪兮的玉手,但是雪兮已經快被難聞的異味熏得暈厥過去。
“好,有趣,是個有血性的男子漢,既然你能榮得我的另眼相看,那本座便大發善心,特許讓你們兩個關在另一間艙室裏,”
黑袍人發出一陣怪笑,然後忽然對著船艙喊道,
“來人”
幾乎金聖使的話音剛落,一名身著繡著紅色蓮花製服的手下便匆匆從船艙內跑了出來,
“聖使大人,屬下在”趕來的手下,恭境地對金聖使說道,
“把他們兩個帶出來,然後另找一間艙室關進去”
金聖使仿佛隻是辦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說罷便怪笑兩聲,然後背著手不緊不慢地重新走回船板上,繼續靜立。
“金聖使居然對多出來的兩個垃圾不聞不問,而且此刻竟還對其特殊對待,此中定有隱情,大仙究竟另外吩咐了何事是我不知道的呢!”看著金聖使輕易地為蕭藍和雪兮調換艙室,隱立在遠處的火聖使如是想道,同時眼中同時閃過一絲冷芒。
蕭藍在那名聖使手下的帶領下,將雪兮攙扶到新的艙室,想必是那名手下企圖討好金聖使,竟然為蕭藍和雪兮安排了一間帶床的艙室,這到讓蕭藍暗自愉悅。
聖使手下從外麵將艙門鎖上,便自行離去,
“雪兮,你好點了沒,來,躺下休息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