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詩仙。”這時候遊詩杜木站了出來,他在說“詩仙”兩個字的時候十分膈應,總覺得在侮辱這個詞,因此都會稍作停頓,說道:“我遊詩自問幾乎走遍大半個天極洲,什麼絕唱沒聽說過?什麼絕句絕詩沒有聽說過?哪怕是古代的詩言我都略有耳聞,而唯獨你所說的什麼道德經什麼論語……”
他頓了頓,臉帶冷意的說道:“恕在下直言,你這莫非隻是滿嘴胡言亂語?”
“你連自己的創造都沒有,也有臉質疑他人的創作?”楚凡一臉的不屑,昂著頭說道。
“好好好,那有請詩仙你給我們好好表演表演你所謂的創作?”遊詩杜木在說“詩仙”這兩次字是咬著牙說的,這是在嘲諷,在他看來,或者說在所有人看來,楚凡所謂的詩仙之名隻不過是吹出來的,所謂的創作也隻不過隨口瞎編。
真要講解內容,估計得屁都放不出來。
“原本我不想把我的才華講給你這種才疏學淺的假子,但是為了讓音畫小姐好好見識你們的嘴臉,我就勉為其難說給你聽了。”楚凡冷冷一笑,說道。
“夢人說夢話,癡心妄想!”遊詩杜木同樣是不屑之。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楚凡張口了,不說則已,一說驚人,所有人聽聞無一不震驚,下巴脫臼了一般貼在地上,整個人都呆在原地。
就連林冬和黎燚都驚訝了,在他們看來,楚凡根本就沒有接觸過這一行,雖然書倒是經常看,但都是有關於什麼“能量”“質量”一些什麼定律之類的書籍,關於古詩文是沒見過的。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天地之間:其猶橐龠乎?虛而不屈:動而愈出。多言數窮,不如守中……”楚凡徐徐道來,講解得非常流暢,根本不像是隨口編來,更像是早有創作,或者是像是複讀機。
這當然不是楚凡所創作的,他的確隻是複讀機,全挑重點說,隻不過並不會有人知道,因為《道德經》這本神書根本就沒有出現過這個世界上,因此也不會有人知曉這一切的內容。
時間似乎過了很久,又似乎隻是一刹那,當楚凡已經離開跟音畫見麵時,眾人才回味過來,特別是四個著名詩者,久久不能動矣,他們從來沒有想過,這《道德經》的內容居然如此的犀利,簡直讓刷新他們的人生觀。
“看來的確是我們才疏識淺了,唉……果然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真是慚愧啊……”四個詩者至今不能通解楚凡所講解的古言文,但作為詩人,文字中的磅礴深意他們還是知道的,正是因為這樣,他們才深知這《道德經》的偉大之處。
甚至有那麼一瞬間他們認為,這本書應該是這個時代最為驚豔的才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