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順著源頭一看，發現是一個熟人，原本應該會忘記的陌生人。
之所以會記住，是因為對方是自己來到人類世界這麼久以來，第一個能夠認出自己真實身份的人。
當時還以為是自己哪裏露出了馬腳，但現在看來，對方能夠在人群當中一眼就認出自己，看樣子是具備某種特殊的天賦能力也說不定。
“你是怎麼認出我的？”零同樣以精神傳音回複楚凡。
很顯然，對方比兩年前成熟了不少。
但在楚凡看來，還是有些單純了。
“看出來的。”楚凡說了實話，隻是沒有說細節罷了：“你呢，怎麼會在這裏？”
“修行。”其實這個時候的零是有些擔心的，或許兩年前自己還不懂，但在經曆過那件事之後，她發現自己呆在人類世界其實會很危險。
因此當她醒悟了這一點後。才會改頭換麵，舍去之前美麗的外表，用上最普通的容顏跟氣質，並且不多說話，盡量跟他人少接觸。
當然，以自己的天賦能力，以及祖先在自己出門時留下了禁製，除非是皇級強者出世，否則是不可能看穿自己的身份的。
呃……除了眼前這個怪胎之外。
零真的擔心對方會不會泄露自己的身份，一旦在這裏暴露身份，就連她都不敢保證自己能夠有命從這裏離開。
靈玄學院的實力如何，自己還是清楚的。
不過，零的擔心是多餘的，楚凡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將對方的身份給揭露，一來沒有必要，二來沒有利益，三來真要弄個魚死網破，說不定對方會在絕望之下將自己擊殺。
先不說自己能不能擋住，就算能，底牌盡出，甚至連王級強者都吸引的傳承，屆時楚凡還能再這裏帶下去嗎？
別說再這裏了，消息一旦被泄露，天大地大，除非重回下五洲，否則，這輩子就不會有安樂日子好過。
不管怎麼算，都隻有害沒有利。
而且楚凡挺有興趣跟對方交流一番的。
“對了，我現在的名字叫做千葉，記住了。”零在發出最後一段精神傳音後，便不再回話了。
“呃……你來這裏多久了？”楚凡問道。
“跟你一樣，剛來不久，隻不過比你多上一天課。”零回道。
然後她連話都不說了，因為老師來了。
“靜一靜，別吵。”在學生們激烈討論的時候，一位穿著可以稱之為邋遢的大叔慢悠悠的走了過來，頭頂糟亂的鍋蓋頭，給人的第一印象並不好。
但是在聽到這位大叔的話後，所有人都停下了聲音，不敢發出半點聲音。
這個時候楚凡明白，這位老師肯定在第一堂課的時候狠狠的操練了他們一番。
隻是因為自己跟葉詩雨交流了這兩年來的情感，沒有上那一堂課罷了。
“整理好隊伍，準備訓練。”這位老師就連透露出來的氣質都讓人感覺異常的懶惰，說話也是直接的開門見山。
楚凡好奇，到底這新舊流派的訓練方法哪裏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