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舊流派戰爭……也就是說我們這是被當成一場實驗了嗎？”楚凡有點不爽的說道。
“可是我們隻能受於現實的壓迫之下不是嗎？”寧檬再也沒有了之前的自信之色，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禿廢。
毫無疑問，這次她是失敗了，失敗得很徹底，原本以為在考官位置，占據天時地利，掌控全局，反正那個男人隻需要自己看住這些學生就可以了。
可誰知道會發生這樣的時候。
“靈玄學院那群家夥知道這裏的事情嗎？”楚凡忽然問道。
“如果他們不知道，我就不會這樣了。”寧檬禿廢的說道。
無論夢境世界有多少層，可終究是基於魂石的基礎之上，而對於魂石，他們早已摸透，有著專門的“銅鏡”來檢測這裏的一舉一動。
“不過他們不一定會注意這裏，畢竟這裏的第三層夢境算是比較深入了，除非他們刻意的去追尋，否則是很有可能把我們遺忘掉的，畢竟這是新流派的基本，舊流派的那些人可不知道。”寧檬突然說道。
“也就是說，新流派的人很有可能會因為顧忌舊流派的人而不敢主動去刻意探查這裏的情報，他們害怕舊流派的人會做出什麼手腳，畢竟真正的決定權並不在他們任意一方的手上。”因為楚凡認為，如果他們雙方的其中一方有決定靈玄學院未來的走向，就不會弄這一場什麼“新舊流派的戰爭”了。
他們之間必定有一個平衡點！
“你現在也已經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了，也滿意了吧！”寧檬也不想做些什麼挽救了，已經無所謂了。
情勢已經不歸她掌控了，現在也沒有能力去重新掌控了。
涼涼了。
“對了，話說在第三層夢境死亡的他們，會對本體造成什麼影響？”楚凡環視一圈躺在地麵的孩子，說道。
“不會有什麼問題，隻是會虛弱一段時間罷了，任務失敗的他們會在不久後就會醒來了。”寧檬回答道。
“這麼有趣？”楚凡倒是有些驚訝了：“新流派的人為什麼要讓他們故意去輸？”
“要知道宗師境這個境界他們哪怕集齊千人之力都是不可能戰勝的存在，而若是輸了，不就是變相的認同舊流派的思想了嗎？”
但是楚凡剛問出這個問題就意識到自己問了一個愚蠢的問題。
“我不知道。”寧檬搖了搖頭，露出一抹苦笑，道：“我隻是被那個男人叫來做臨時工的，他什麼都沒有跟我說，隻是讓我做好考官這個工作而已。”
“你認為，勝利跟失敗，哪怕更容易讓人記住？”楚凡已經知道了新流派的做法了。
寧檬一愣，不過還是回答了楚凡的問題：“肯定是勝利啊！世人隻會記住勝利者，失敗者隻會被遺忘。”
“你說的沒錯。”楚凡點了點頭，說道：“不過，你有沒有想過，如果輸的這個人是用別人的方法而失敗，而對於那個人來說，誰更加值得被記住？”
“你的意思是……”寧檬顯然也想到了。
“作為遵守靈玄學院一直以來的精神意誌，而新流派若是想要打敗對方，就一定要去證明對方固守的舊思想是錯的！”楚凡目光炯炯的說道：“新流派的用，故意去選用舊流派的方法，去對付新流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