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個擦!”樓生看到的場麵是在太特麼嚇人了。
隻見餘淩天被脫了個精光,一個大胖子不停的用鞭子抽打餘淩天的身體,那另外一隻手上還拿著一隻大蠟燭,大蠟燭啊!
這是要什麼的節奏嗎?
餘淩天也算硬氣,一聲不響的忍受著,任由那草原人不停的抽打滴蠟。
樓生輕輕的掀開帳門,沒有發出一絲聲音,別說背對著樓生的草原人,就是麵對著樓生但是低著頭忍受疼痛的餘淩天都沒有發現樓生已經進入了帳篷。
輕輕的,慢慢的,那草原人就站在原地,不停的揮手抽打皮鞭,然後上前幾步滴蠟,退後幾步抽打,上前幾步滴蠟。
就在他又一次退步準備抽打餘淩天的時候,一把刀從他的後勁穿出,穿破了他的聲帶,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刀身一攪,頓時那草原人的喉嚨出被攪了個稀爛。
樓生唯恐那草原人是個修行者,在他還沒有倒下的時候左手又抽出一把刀來直插那草原人的後心,同樣的還是一攪,右手抽出軍刀,直接砍在他的腦袋上。
這些動作都在瞬間完成,銜接無比順暢,就如果1後麵是2,2後麵是3一般,直到樓生結束,餘淩天才反應過來,看了看地上的屍體,又看了看樓生。
臉上帶著意想不到的表情,感動,感激,慶幸,解脫……
樓生給餘淩天解綁,有在帳篷中找到了兩套草原人的軍衣,隨意的套在身外之後,樓生攙扶著餘淩天向外走去。
……
樓生花了兩天的時間,把餘淩天從草原人的軍隊裏帶到森林中。他們是草原人,不是原始人,進了森林,樓生就不怕了。這裏有他做的陷阱,這裏有他能夠發揮出的技能,隻要別來太多,樓生自信能夠把他們都留下,做這些森林大樹的肥料。
隻是餘淩天被草原人喂了許多草原人特製的迷藥。這些迷藥都是迷牛的,用在人身上效果可想而知,也虧的樓生身強力壯,硬是一路背著餘淩天向後逃去。
“那丫的是變態,喜好龍陽,以前聽著沒什麼,現在見著了才知道,喜好龍陽的人都是一群變態!這回差點就載在他手裏了!”回到了森林裏,餘淩天認為終於擺脫了噩夢,長舒了一口氣:“這幾天天天喂我吃草原人的迷藥,惡心的是他嗎的就是不昏迷,隻是讓我渾身無力!身上傷沒多少,心裏被惡心死了!”
樓生強忍著,但是肩膀不停的抖動出賣了他心裏的想法。
“想笑就笑吧!”餘淩天有些惱怒的喝聲說道。
“你這不就是生理被摧殘,心理也被折磨的典範?”樓生終於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來:“也好在她喜歡龍陽,身邊的人都躲著,若是平常的拷問,總要有幾個同伴在,救你的話,難度也不小了。順便一問,菊花可好?哈哈哈!”
餘淩天並不懂‘菊花可好’的意思,不過從樓生欠揍的表情和肆無忌憚的笑聲可以理解,這並不是安慰。
此時已經是森林深處,有許多的大樹擋著,樓生也不怕笑聲傳出去。而且他在這裏做了許多的陷阱,為的就是怕被草原人發現而留的後路。
前方都是草原人,後方又無路可走。樓生和餘淩天商量著,試試能不能繞過草原人的軍隊。
軍情緊急,都過了這麼多天了,前線肯定已經打了起來。這時候如果禹國能秘密派出一支軍隊,圍剿掉後方的支援,然後再包抄他們,這仗基本就勝利了。
不過餘淩天的藥效還未消除,現在向前趕路恐怕會被草原人抓到。可別忘了,樓生在草原人的軍營裏殺了兩個人。
一個是小軍官,至於另外一個……
“那是草原人支援部隊的副將!真他嗎惡心!”餘淩天惡狠狠的罵著,詛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