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通過傳送大陣,古鋒去到了霧州,並且有了一番神奇的際遇,而這一次亦不例外,並且,這一次的三人,並未因為空間裂縫的亂流而走散。
也是因為在進入金靈界之前,他們就已經做足了萬全的準備。
隻是他們出現的位置,卻是跟之前預想的偏離了一些,竟然是來到了雲州境內,雲州對於古鋒而言,並不陌生。
因為自己的父親,就是長眠這塊土地之上,自己的殺父仇人,亦是這裏。
當年因為聞人功的訓教,讓古鋒整個人生觀都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也讓他將內心的仇恨,深埋心底。
但是現在,古鋒認為自己的力量已經足夠了。現在的中州,已經處在一場暴風雨的中心,這個時候,自然是不適合返回的。
或許唯一讓他擔心的,就是羅霓裳了。畢竟她承受了如此大的壓力,也有自己的一部分原因。
雲州雖然實在中州的邊緣地帶,但中州所發生的大事件,消息還是能夠傳到這裏來的。
但無論如何,這一次,古鋒是定要會會那殺字令牌背後的神秘組織。這個連聞人功都慎重對待的勢力,到底有何方神聖坐鎮?
但倘若是要了解這個神秘的組織,也並非是那麼容易,他總不能拿著那塊令牌到處詢問吧?
所以,古鋒還是準備先尋找到一處星月會的據點。
一段時間內,古鋒對星月會都是極為慎重,雖然偶爾也會去注意會員令牌上的一些變化,但其中的交易,卻是從未再參與過的。
隻是,龐大如星月會,對殺字令牌也頗為忌諱,或者說,星月會的勢力,在雲州並不像在九州大陸其他地方那麼強盛。
他得到的回複隻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殺字令牌雲雨樓!”
古鋒有些不明白這其中的道理,但四處詢問,並沒有人知道所謂的雲雨樓到底是什麼存在?
所以說,古鋒在雲州轉悠了大半天,最終還是一籌莫展,倒是百裏無庸,到了比中州落後的多的雲州,大有一種人上人的感覺。
雲州的人,在他眼中就是一些沒見過市麵的泥腿子,對待起來自然是談不上任何的尊重,四處裏為非作歹,張揚跋扈。
但也正是他的這種狂妄和肆意,誤打誤撞的,跟雲雨樓來了一次正麵的接觸。
... ...
離開金靈界後,靈兒便是一直待在至尊鏡中主持大局。
而古鋒和百裏無庸,看起來是在遊山玩水,卻實則在不斷打探消息,這一日,兩人在來到了一個叫做龍湖城的地方。
便是在城中的榮木酒樓點了一桌酒菜。準備暫時的歇息一下。
兩人的座位,就在頂樓臨窗麵湖的地方,乃是整個酒樓最好的位置,兩人都不差錢,所以,選位置自然要選最好的。
隻是酒菜剛一上來,兩人還沒吃幾口。
便是一名小廝從樓上跑了上來,對二人說道:“不好意思二位,慕容世家的三少爺慕容羽來了,點名要在這張桌子上會客。”
“哦?那又如何?”古鋒眼睛一眯的問道。
“嗬嗬...不好意思,如果兩位能把位子讓出來,二位今日的酒菜,我們酒樓全免。”
古鋒倒沒什麼,隻是百裏無庸的性子,確實接受不了的,當即怒道:“滾蛋,休要擾了本少爺。”
那小廝聞言臉色一變,並沒有離開,繼續說道:“不好意思,還望兩位通融一下。”
“若果你不想死的話,最好現在就離開。”百裏無庸足夠囂張,他認為在這雲州,便是沒有人能夠比得上他和古鋒。
便是這小廝好話說盡,他也是打定主意寸步不讓的。
那小廝見狀也不好再繼續說什麼,便是‘噔噔噔’下樓去了。
過了沒有片刻功夫,便是見一相貌俊朗,身穿白色華服,輕搖折扇的青年,陪著一名著紗衣,身材玲瓏有致,遮住了麵容的女子走了上來。
兩人徑直向著古鋒二人的桌前走來,那白衣青年彬彬有禮的道:“二位,在下慕容世家慕容羽,要在這榮木酒樓招待貴客,還望兩位賣個麵子,將這位置讓於在下。”
說完,那慕容羽便是將一塊元晶,輕輕的放在了桌子上麵。
若說,這慕容羽倒也算客氣,表現也算得體,隻是他沒有意識到,在桌子上放下元晶的舉動,卻是實實在在的把百裏無庸惹毛了。
不僅是百裏無庸,就連古鋒,此時心中都是大感不舒服。
這區區一塊元晶倒是價值不菲,但在兩人眼中,這卻是赤.裸裸的羞辱,隻聽百裏無庸陰聲怪調的道:“你這是在打發叫花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