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覺得,自己是十分的高明的,至少沒有做第二次小白鼠,不像墨閣之中其他的有些人。
都已經不知道做了多少回的小白鼠了。
十七先把香料灑進香爐中,香爐是早就點燃了的,隻要把香料放進去就好了。
而後,十七端著藥碗走到華笙的床邊,站子啊那裏,糾結了。
閣主大人在的話,這樣的事情一定是閣主大人親力親為的。
可是如今閣主大人不在,就算是不在這裏,這些事情也輪不到他來做的,畢竟這位主子的身份,他可是知道的,不比某些不知情的人。
十七想的那個不知情的人,自然就是楊清了。
想到這裏,十七就已經有了合適的人選了。
十七擱下藥碗,閃電一樣出去,不過瞬息的功夫,就已經拎著一個人回來了,這人正是楊清。
楊清被十七拎過來的時候,正在分析著墨閣送來的最新的情報,誰知眼前忽然之間就多出來了一個人,在一眨眼,自己就出現在了華笙的屋子裏麵。
而將他拎過來的罪魁禍首十七,自始至終一句話都不曾說過。
十七將楊清拎到華笙的床前,端起那碗藥舉在楊清的麵前,微微抬著下巴示意著。
楊清看一眼十七手中的藥碗,再扭頭看一眼正躺在床上的華笙。
這碗藥明顯是為昏迷中的華笙專門準備的,可是看這位侍衛的意思,是要他來喂藥?
可是、、、、
楊清看著躺在床上沒有知覺的華笙,喂藥這種事情,應當是閣主大人來做的。
之前不知道恒王殿下的身份還好,即便是多有得罪也是不知者無罪,雖然活罪難免,但是死罪可逃。
可是,現在他都已經知道了這二位的真實身份了,要是還敢這麼做,那就是死罪逃不掉,還會被鞭屍。
楊清抬手將那碗差不多要抵在他鼻端的藥碗推開,這種不要命的事情,他是不敢做的。
十七納悶兒了,他是因為知道了這二位的身份,不敢造次才將楊清拉了過來的,楊清可是不知道的,怎麼敢看著自家的主子受罪也不喂藥呢?
十七不幹了,冒著生命危險喂藥這種事情,他是絕對不會幹的。
楊清看著被硬塞進自己的手中的藥碗,再抬頭看著眼前麵相普通的侍衛,瞬間黑了臉。
小小侍衛,竟敢如此膽大妄為,不知體統。
十七是墨閣的人,一向是直接受命於以前的阡殺,如今的司空熠的,楊清雖然知道墨閣就是司空熠的私人物品,而且一直和墨閣中的人有很多的接觸,可是也不是對所有的人都是那麼的熟悉的。
特別是眼前這人還是個經常更換自己的麵皮的人,楊清即使是以前見過他,這個時候也是絕對不會認出他來的。
就是如此,十七十分的無辜的躺槍了。
誰讓他就是個籍籍無名的小侍衛呢?
楊清見手中的藥碗擱在床邊的台幾上,轉頭看著十七,伸手將十七脖子後邊的衣服拎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