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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司空煜果然按照昨天他說的那樣派人來接華笙,準備將她送走。
華笙昨天特意演出來的一場戲,今天為了照應昨天自己的表現,華笙隻有拚死反抗。
原本,華笙以為司空煜派來的惡人會像原來將她擄來的時候一樣,給她灌一通藥,讓她不能動彈。
結果,看著華笙的人卻並沒有這麼做,而是直接點了華笙的穴道,讓華笙僵硬著身子不能動彈,反而比之前還要難受。
華笙被幾個人抬著,直接放倒在一輛馬車的地板上。
身體僵硬著,不能動彈。
而華笙身形瘦削,馬車的地板硌得華笙背部生生的疼著。
偏偏司空煜不知找了個什麼偏僻的地方,一路上馬車就沒有安生過,顛顛簸簸的,加重過了華笙的痛苦。
可是華笙還是不能動彈,不光是因為身體被點了穴道,她的身邊守著兩個人,穿著與之前見到的人一樣,麵上圍著布巾。
此刻,那目露凶光的兩人就將刀擱在華笙的身邊,刀刃上閃爍著寒光,即便是華笙沒有被點穴,她也不敢隨意動彈了。
這時,馬車猛地一頓,華笙整個人隨著慣性往前滑去。鋒利的刀鋒將華笙耳邊的幾縷發絲削斷。
華笙心底狠狠地鬆出一口氣,忍不住暗自埋怨了幾句。
馬車停住了,可是外邊卻一點動靜也沒有,華笙察覺到了不對勁兒,車裏的那兩個人同樣也察覺到了。
兩人對視一眼,一個留在了車裏,另外一個提著刀出去了。
華笙眼珠子盯著馬車頂,豎著耳朵聽著。
出去的人就像是沒有出去一樣,沒有絲毫的動靜。
華笙轉動著唯一能動的眼珠子,那留下來的人緊緊皺著眉頭,看見華笙看過去的眼睛,狠狠地瞪過來。
華笙知道來的人就是司空熠派來的人,估摸著外邊的人此刻已經都不在人世了,如今也就隻剩下車子裏麵的這一個人了。
華笙不在意地將自己的額眼睛移開。
哪料,那人卻忽然將華笙身上的穴道解開,粗魯地將華笙拉拽到自己的身前,大刀抵在華笙的脖頸間,就那麼下了馬車。
華笙的身體以為長時間的僵硬而泛著酸痛,但是此刻她卻是不敢輕易地動一下,脖子上的那把刀的鋒利,就在剛剛她就見識到了。
華笙被挾持著,兩人到了馬車的外邊。
外邊並不像華笙想象的那樣遍地橫屍,很幹淨,甚至找不到一滴血。
華笙察覺到了不同尋常的地方,她身後正挾持著她的人同樣也察覺到了。
化身感覺到身後的人的恐懼,放在她脖子上的刀在顫動著,帶來絲絲的痛感,他拿刀的手已經不穩了。
忽然,華笙感覺到身邊一陣冷風掃過,脖子上的刀落在了地上。
華笙隻覺得毛骨悚然,身後的人毫無聲息,上一瞬間還在她的身後滿懷著恐懼感的人,此刻已經無影無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