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熠的目光定在華笙的身上,無法逃離,突然撲上前,將華笙死死地按在牆壁上,狠狠地吻上去,不顧華笙的推攘。
華笙咬破司空熠的嘴唇,唇舌間蔓延出腥鏽的鮮血的味道,司空熠卻恍若未覺一般地親吻著,奪走華笙胸腹間所有的空氣。
司空熠放開華笙,又是深深的一眼,讓華笙無可逃避,也無所適從。
華笙看著司空熠消失的背影,整個身體失去所有的力氣,沿著牆壁緩緩滑落。
半晌,芸纖走進來,就像是絲毫也沒有看見華笙的狼狽一樣,屈身道:“娘娘,芷蘭宮所有娘娘的東西都已經搬到翠微宮裏來了,還請娘娘前往查看,是否有所缺漏,奴婢們會立即補上的。”
華笙看見在自己眼前的芸纖,卻像是看見仇人一樣,狠狠地瞪著她,喝道:“從我麵前滾開,以後不論什麼時候,都不要讓我看見像你一樣的人出現在我的眼前。”
芸纖躬身退出去,她明白華笙話裏的意思,當初是司空熠將他們送到華笙的身邊,不管是出於保護她,還是其他的任何原因,華笙都不想再看到這些人出現在她的眼前。
華笙也明白自己這是在遷怒於人,但是她沒有辦法,同樣也不想去控製自己這樣的情緒,因為不管是在之前,還是在現在,每一次出現在自己麵前的那些人,就好像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華笙被囚困的悲哀。
莊舒媱已經是從一品的貴姬,更是難得的擁有的禦賜封號的少數之一,她的父親已經進入內閣,她被帝君看中,封為貴姬,無可厚非。然而,華笙卻不是,她隻是上人,商賈之家裏出來的人,何德何能才能被封為位份高於莊舒媱的妃呢?
不僅是華笙對於司空熠這樣少有的毫無顧忌的做法感到好笑,同樣也讓其他的人感到不忿。
自從華笙回到皇宮,至今,莊舒媱都不曾來看過華笙一眼,就是在冊封的典禮之時,莊舒媱也隻是自稱正在修養而未曾出現,華笙自那時起,便已經知曉,她與莊舒媱之間已經走得太遠了,已經不再是原來那樣的親密無間了。
想到此,華笙嗤笑一聲,覺得自己太過胡思亂想了。原本就是不同的兩個人,原本也隻是相識不久,原本也隻是想要在這深深後宮之中找一個可以依靠的人而已,有什麼感情可言,更何況兩人至今也隻是相識不到半年而已。
剛剛想到這裏,雲箏就進來了,身後跟著帶著一行人的莊舒媱,華笙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著手中的書不想多去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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