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貴儀聞言頓時停住了步子,笑得花枝亂顫,隨雲髻上的一隻碧玉點翠攢金海棠花步搖搖搖欲墜。後邊的一幹宮女也都是抿著嘴強忍著笑,就是芸纖也彎了嘴角。
許貴儀好不容易停住了笑,滿臉無奈地道:“罷了,你跟著本宮一道去吧!也好治一治你肚中的饞蟲。”
華笙邁開步子正要跟著去,那邊靈秀快步走了過來,屈身給二人行了禮,“小主,瑾小主來看小主了。”
華笙聞言嘻嘻一笑,對著許貴儀道:“我肚中的饞蟲怕是治不了了,貴儀姐姐日後定要記得喂飽我肚中的饞蟲。”
許貴儀又是一笑,伸出一根細嫩的手指點在華笙額頭上,“你這丫頭,人家來看你,還在這裏貧嘴,還不快些回去,讓人等久了可不好。”
華笙滿臉笑意的屈身行了禮方才帶著芸纖、靈秀兩人離開。
回到東偏殿,莊舒媱正在小閣裏的軟榻上喝著茶,看見華笙進來立即笑起來,“聽說你與許貴儀在一起呢!”
華笙在軟榻的另一邊坐了,雲箏立即端上來一杯茶,華笙此刻並未覺得口渴,隻略微抿了一口便擱在了榻上的木幾上,“許貴儀是芷蘭宮的主位娘娘,早晨本已去拜見了的,早膳是吃多了便去小花園裏散步消食,就遇見了許貴儀。”
華笙雖與莊舒媱相識不過幾個月,但是兩人卻是難得的一見如故,相交甚篤,竟像是一隊親姐妹一般,彼此之間互不隱瞞。
莊舒媱輕聲對著華笙說道:“說起來,這許貴儀還真是這後-宮之中的奇人呢!也不知你聽說了沒有,許貴儀剛入宮時陛下登基不久,那時懿貴妃已在陛下身邊,因著懿貴妃母家幫助陛下登位,陛下對懿貴妃十分寵愛,許貴儀卻是因著姿容出色、才情過人,也是深得陛下喜愛,兩人當時在宮中可是平分秋色,後來許貴儀有了身孕,好不容易過了頭三個月不知怎的竟然小產了,因此上了身子再不能有孕,當時許貴儀可是傷心欲絕得差點就去了。”
芸纖扶著華笙邁下一個台階,微一停頓,又接著道:“人人都說是當時的懿貴妃動的手,可是當時的懿貴妃卻不承認,陛下派人查,卻一直沒有查出來,後來就這麼不了了之了,可是當時的許貴儀因著小產傷了身子一直在養病,這一養就是大半年,估計也是因此傷了心,自那之後對什麼都是淡淡的,陛下對當時的許貴儀的寵愛也漸漸淡下去了。”
華笙聞言一驚,連忙示意芸纖出去守在門口,“這樣的話你是從哪裏聽來的?竟然敢說出來,也不怕禍從口出。”
莊舒媱俏皮一笑,“我隻跟你說,旁的人,我信不過,自然不會去說的。”
華笙聞言傾身過去在她臉上擰了一把,“你是吃了什麼東西,一張嘴蜜似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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