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角抽搐:“實話告訴你吧,其實你應該叫我哥的,我的年齡至少比你大幾歲,隻不過長得比較年輕,還有一件事,我這種能力,你不要輕易傳出去,不過也沒有關係,就算你傳出去了,也隻會被當成中二患者而已。”
我從空間戒指裏拿出點食物,也給了她一些,我說道:“不用擔心你的安全,左邊兒那個帳篷是你的帳篷,早點睡覺,明天我送你出去。”
說完,我直接回到了我的帳篷,心裏則是想,我馬上要結婚的事,我爭取在這幾天就趕回去,就這麼想著,我就睡著了。
…………
我睜開眼睛,發現我站在一片城市之中,立即我就明白了怎麼回事,看來我是做夢了,至仗之心絕對不會輕易做夢。而至仗之心一直有一個缺點,那就是做夢的時候從來都知道自己在做夢。這樣就失去了做夢的體驗感。
我無聊地向前走,不知道我自己究竟會夢見什麼。
一個路人,朝著我走了過來,這個人我從來都沒見過,我發現他的眼睛是血紅色的,出於好奇的我就問道:“先生,您的眼睛怎麼了?”
他抬頭看了我一眼:“哼,眼睛~,實話告訴你,我根本就沒有死,你以為逃出來那兩個人,真的沒有任何問題嗎?”
他開始狂笑起來,周圍的景色變成一片虛無,不知道為什麼我渾身的無法動彈,渾身都麻木了,他邊狂笑邊說道:“我將吸收無盡的力量,你永遠也別想找到我,嗬嗬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猛然睜開眼睛,發現我在帳篷裏,鬆了一口氣,剛才隻不過做了一個夢,可我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這個夢特奇怪,好像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事,也好像是一個非常無關緊要的事情。
當我收拾好,走出來的時候,我發現昨天我救的女子已經在河邊兒梳洗了,河水非常清澈,所以用它洗漱,應該沒什麼問題。
我在她背後說道:“今天我送你回去,回去之後我會獨自來這裏。”
她擦了一把臉,回頭說了:“不,我也要去看看真相,既然你那麼厲害,應該不怕他才對。”
我搖搖頭,因為我根本就不知道我到底能不能擊敗張角,張角應該會很多邪門的功夫。
不過根據她的臉描述,我斷定張角應該最多隻是一個地級武者,因為天級武者,絕對不可能讓她成功跳河自盡,地級武者也隻不過是我的猜測。
武者就算是再厲害,不會遊泳的武者也隻能在水裏掙紮而已,所以我斷定,張角絕對不會遊泳。
我對她說:“不行,你跟著我一起來,隻能拖累我,你壓根兒就不知道他究竟有多厲害,到時候我連自己都顧不上,又怎麼能保護你的安全?”
她似乎是猶豫了一下,但是還是說堅定的說要跟著我。
我很無奈,不作死就不會死,我也攔不住她,反正我總不能把她一個人丟在這裏,這荒郊野嶺的,她也分不清路,而且這裏距離村莊有十多公裏,憑借她一個弱女子,我還真的不放心。
我看了看遠處的山:“既然如此,我們走了,不過你要是死在這裏,跟我可能有半毛錢關係。”
還是原來那句話,望山跑死馬,我們順著河走,因為她就是從河裏衝過來的,也就說,沿著河走,就能到達原來那個山洞。
一直是上坡,走了半個小時之後,女記者氣喘兮兮的坐在原地:“對不起,我走不動了,能不能休息一下。”
我無奈的看了她一眼,要是我一個人走,恐怕已經走出很遠了,於是我也坐在地上說道:“我要結婚了,如果回去晚了,那這婚禮就得延遲了。”
她拿手巾擦了一下汗:“那你一定有一個幸福的家庭吧,對了,昨天你到底是怎麼把東西取出來的,難道說你手裏有一個跟活佛濟公葫蘆一樣的寶貝?”
“算是吧。”我說道。
這樣下去耽誤時間,現在我可是分秒必爭的,如果能盡快解決這個叫張角的人,那我還可以提早回去結婚。
現在顧不上什麼了,我走到這名女子麵前說道:“快上來,我背著你,這樣下去天落山了,我們也走不到那裏。”
她好像是猶豫了一下,但是我已經強行抓起她,背在了背上,然後我就以每公裏四分鍾的速度前進,後背上的她看的是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