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兆菲醒悟道：“他是驚弓之鳥吧。”
“對，驚弓之鳥，草木皆兵，碰到誰都不會停下來交談了。因為在他眼裏，一切都跟那些飛來砸他們的神秘物件有關。”
“那些砸他們的，到底是什麼東西？”她問道。
韋小培：“這個秘密，馬上會被揭開。我們去看個熱鬧吧。”
“看熱鬧？去哪裏？”
“徐雄的租所。”
“可是，吳奎不是跑了嗎？”
“嗬嗬，他跑不了，會回去的。”
正說著，果然看到吳奎又匆匆跑回來了，在經過他們身邊時，他毫不停留，急急往來的路上跑去，進了一條弄堂。
韋小培一揮手，跟覃兆菲一起在後麵跟著。進了弄堂深處後，吳奎推開一扇門進去了。
“他怎麼會回來的？”覃兆菲問韋小培。
“他接到一個電話，是徐雄打給他的，叫他回來。他先不聽，還想繼續跑，可迎麵又有東西飛來，砸在他胸前，他嚇得隻好還是跑回來了。”
“那我們進去嗎？”
“當然進去。”韋小培說著一推門，門被推開了。
“誰？是誰？”裏麵響著一個質問聲。
韋小培一步跨了進去。“是我們呀。”
覃兆菲也緊緊地跟進來。
屋子裏有三個人。他們人人臉上驚惶愕然，不知所措地望著我韋小培他們。
“你們是誰？”其中一個胖墩墩的光頭坐在椅子裏，瞪著眼問道。
吳奎是他們見過了，他見他們跟進來，吃驚地質問：“怎麼回事，你們一直跟來了？”
“什麼，他們是你引來的？”另一個小個頭的是周小滿，反問吳奎，“你為什麼把他們引來？”
“誰把他們引來的？是他們自己偷偷跟來的。”吳奎聲明著。
“沒錯，是我們自己要來的。”韋小培傲然地說道。“徐雄，吳奎，還有周小滿，你們在害怕什麼？”
徐雄愣了愣，“你又在說什麼？”
“我在說，你們被莫名其妙飛來的東西砸得暈頭轉向了吧？”
“你們怎麼知道的？是不是你們搞的？”吳奎厲聲喊著。
“如果是我們搞的，那你們為什麼一直發現不了？”韋小培冷笑，“你們自己什麼都發現不了，隻能疑神疑鬼，太可悲了。我們是來給你們指出因果的。”
“指出因果？你們知道是什麼東西嗎？”
“到底是什麼東西？那你們給我們說說。”
“好，現在，該是你們知道因果的時候了。你們先好好聽聽吧。”
韋小培說完後，示意其他人都不要吭聲了，保持肅靜。
就在這時，不知從哪裏傳來一陣奇怪的喘息聲。這種聲音，非常微弱，仿佛來自空中，又好像來自地下，時而又像在身邊。
那是一種垂死者才有的急促而痛楚的喘息。
“那是什麼聲音？”吳奎問道。
話音未落，又聽乒乓一聲脆響，東邊的窗玻璃被什麼砸破了，隨即是通地一響，有一個東西飛進屋來，掉在他們麵前。
“東西來了，你們該認得出來吧？”韋小培指著地上的那塊東西，朝他們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