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小培點頭:“不管梁輝和尤蕊多麼愛她,她也成不了梁輝的女朋友,隻能做個局外人。所以嘛,我也不指望你當珍珠姑娘,至於你能不能當尤蕊,那我不敢說了。”
“不敢說就別說了。這個話題到此為至。還是繼續討論衛堯麵前的難題吧。”覃兆菲言歸正傳,“衛堯麵前的難題,確實非常玄乎。那個合租進那麼神秘,衛堯怎麼搞得清是怎麼回事。那你肯定知道吧?”
“如果我不知道,那還解什麼謎呀?倒不如跟你一起逛逛街,還更有意思呢。”韋小培擺出非我莫屬的架勢。
“能不能先友情透露點?”覃兆菲問。
“怎麼,你又沉不住氣了?”韋小培譏笑她。
“是啊這種怪事總是勾起人強烈的好奇心,恨不得立馬就知曉是什麼原因。太抓人了。”她承認道。
韋小培擺擺手:“還是得見到衛堯,再由他自己來找出原因吧。”
“他自己能找到原因嗎?”
“當然能。不過,肯定得需要我的點撥,不然他是沒感覺的。”
說話間,他們到了九九小區了。
這裏的房子都是五層到六層,很多樓房外表都牆皮斑駁了。韋小培並沒有帶著覃兆菲具體去哪棟樓前,而是在小區靠邊的一個小竹園裏,找到一個石椅子坐下來。
覃兆菲不解:“為什麼在這裏坐冷板凳?”
“守株待兔。”韋小培說道。
“待誰?是衛堯嗎?他會來這裏?”
“瞧瞧,他不是來了嗎?”韋小培向那邊擺一下頭。
果然是一個帥哥,穿著黃色茄克衫,敞開衣襟,嘴裏含著一支香煙,低著頭走來。看樣子,他的情緒一點不好。
就在他從他們身邊走過時,韋小培不失時機地叫了一聲:“衛堯,你來了?”
他馬上一愣,抬起起頭,一邊拿下嘴上的香煙,一邊打量著他們。然後問韋小培:“是叫我嗎?”
“對呀,你不是衛堯嗎?”
“你怎麼認識我?”他問道。“那你們是……”
“我叫韋小培,她叫覃兆菲。”韋小培向他介紹道,“我們是解謎者。”
“解謎者?什麼意思?還有這樣的人?”他顯得很好奇。
“我們是專門來找你的,你可以當場驗證一下。”覃兆菲急不可待插嘴道。
“專門來找我?”衛堯顯然不太明白,“我怎麼驗證?”
“你身上不是正帶著一個很大的謎嗎?你自己正陷在這個謎裏,一籌莫展,十分茫然,對不對?”覃兆菲已經聽過韋小培講的有關衛堯的故事,現在她似乎胸有成足的樣子,雖然她也並不知道謎底,不過謎麵已經知道,不妨在衛堯麵前賣弄一下。反正最後解謎有韋小培在呢。
衛堯吃驚了,不相信似地說:“你們怎麼知道我身上有一個大謎?”
“當然知道,你遇上的謎,是一個奇怪的合租者,對不對?”
聽了這話,衛堯脫口而出:“難道,你們知道他是誰?是你們中的哪位吧?”
“不是我們,但我們確實知道那是誰,今天就是來找你,為你揭開這個謎的。”覃兆菲一副臉有成竹的樣子。
衛堯遲疑一下,從上衣兜裏掏出一包香煙,抽出一支就向韋小培遞過來:“小兄弟,先抽支煙吧。”
韋小培還沒說呢,覃兆菲替他一擋,對衛堯說:“煙就免了,學生黨還沒到抽煙時候,你這位打工哥不用客氣,我們為你解謎,完全是盡義務,是真正的毫不利己專門利人呐。”
衛堯似乎被打動了,問道:“那我做什麼?”
輪到韋小培了,他說道:“你先坐下吧,聽我們先描述一下你遇上的怪事,你聽聽對不對,好嗎?“
“我遇上的怪事,你們居然全都知道?不可能吧?”
“”
“當然全知道。你就聽聽我們的介紹吧。”韋小培對覃兆菲做個手勢,“由你來敘述吧。”
“好。”覃兆菲也是巴不得,儼然她是韋小培的助手,好不容易逮住這個機會了。她就清清嗓子說起來。
衛堯聚精會神地聽著,時不時驚歎一下,說明覃兆菲的敘述完全正確,符合事實。覃兆菲也說聲情並茂,說起來就像一個著名的評書家,充滿了懸念的色彩。
終於覃兆菲講述完了,問道:“衛堯,我說的是不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