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們一起養的歡歡。”韋小培又嘀咕一句，掉頭就走。
他們到了電梯間，正在等電梯，厲灝跟了過來。他不再多說什麼，當電梯門打開，他們進去後，他也跟了進來。
直到下麵後，韋小培走出電梯，來到樓外。
覃兆菲和崔麗跟著，厲灝也似乎漫不經心地出來了。
“你們叫我出來，要到哪裏去？”他的口氣淡淡的，但我知道，那是他裝出來的淡定，他其實很不寧靜了。
韋小培一指路的對麵，那裏有一個建築工地：“到那邊去吧。”
草兆菲忙說：“那邊在造房子嘛，過去不安全吧？”
“早就停工了。”韋小培說道，“是一個爛尾工程，一個人也沒有，我們可以到那裏說話，什麼話都可以說。”
韋小培說著率先向路對麵走去。覃兆菲和崔麗當然緊緊跟著。而厲灝呢，韋小培感覺他明顯遲疑一下，不過也跟了過來。
到了對麵的建築工地上，這裏已經十分荒涼，腳手架搭得高高，許多幢樓已經矗起樓架，卻連外裝修還沒完成，地麵上到處扔著建築材料，茅草在空隙中抓緊時間生長。
不過對他們來說不是來考察現場的，而是到這裏來說一個別的話題，這個環境有利於讓厲灝說出實情。
韋小培先站定，回頭看著厲灝。
厲灝臉皮白嫩，五官搭配得相當精致，韋小培能發現無論覃兆菲和崔麗，看他時的眼神裏都有別樣的意味。韋小培也得承認這家夥對美女有相當大的吸引力。
而這恰恰有可能是危險因子隱藏的所在。
“已經到這裏了，你想說什麼呢？”他歪著脖子，用斜睨的方式迎著韋小培，樣子又酷又傲慢。
“現在是你要回答我的問題。”韋小培說道，“我已經把問題提出來了。”
“什麼問題？”厲灝問。
“就是找你女朋友。”
厲灝緩緩搖著頭：“我也已經回答過你了，我沒有女朋友。”
“你的意思，你現在單身？”
“不錯，我單身，完完全全的小光棍。”
“好吧，”韋小培點點頭，“你這麼說，並不是毫無道理，因為你現在確實是單身，不過，大約十天前，你不是單身吧？有沒有跟一個女朋友在一起？”
他稍稍愣怔一下，反問我：“你憑什麼這麼猜測？你說有就有嗎？”
“那你的意思，你也沒有？”
“當然沒有。”
“那麼歡歡呢？”
“什麼歡歡？”他看著韋小培，“你第二次提到歡歡了，是一個人的名字嗎？”
“你是不是也想說，根本沒聽說過歡歡是誰吧？”韋小培也緊盯著他的眼睛。
“當然，我沒聽說過，也許是一個人的名字？”
“為什麼你故意說成是人的名字，而不是其他的？”
“什麼其他的？”
韋小培沉默了一下，拿出他的手機揚了揚：“我先打個電話。”說著就撥了一個號碼。這時厲灝兜裏的手機響了。他把手機拿出來，想看一下來電號碼，一看之下，他大驚失聲，竟然像握著一塊火炭似的將手機扔掉了。
等他反應過來，想去把手機撿回來時，慢了一步，韋小培已經先於他把手機撿在手中。
“快把手機給我。”他向韋小培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