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人?什麼樣的怪事?”她問道。
“一個陌生人,遇上不可思議的怪事。”韋小培答道。
她切了一聲,“你反正是先賣關子的,就那一套。不過沒關係,反正到後來你會全部揭開的,這個過程讓你自己很享受吧?”
“是啊,解謎,要的就是趣味嘛,不然誰那麼有勁去關注別人的事?我吃飽撐的?”
“好吧好吧,那我馬上過來。”
“你過來,幹什麼?”
“咦,你不是要去給那人解謎嗎?我當然陪你一起去呀。”她似乎理所當然,理直氣壯。
“這次不行。”韋小培說。
“為什麼?”她問道。
韋小培解釋:“因為不在我們城裏,在百林。”
“那又有什麼關係?”
“怎麼沒關係,你一個女孩兒家,跟我一起離開本事,跑到鄰市去,會不會引來別人的猜疑?”韋小培似乎很謹慎。
覃兆菲哼了一聲:“管他別人猜疑,我就是跟你私奔,也礙不著誰。”
“你爸媽放心嗎?”
“他們巴不得我跟你在一起呢。”
“不怕我把你拐走。”
“哼,你有這個打算嗎,那就快把我拐去吧,我都準備著呢。”
說來說去,韋小培逗不過她,她那嘴是相當利落的,女人隻要說話比男人更爽快,就會擊敗男人,讓男人無法招架。
“額,我真說不過你。算你狠。”韋小培認輸了。
她嚷道:“我馬上就來,你別先跑了啊。”說著掛了電話。
韋小培卻偷笑起來,其實這都在他預料中,這趟行程又有美女相伴,一路就不寂寞了。
一會兒覃兆菲就到了。她比韋小培還心急,問他是否馬上出發?
如今這時代,無論什麼交通工具,都不分晝夜,你想睡覺,完全可以到車上去睡。
他們選擇了火車,兩個多小時後就到達了百林。
又乘上公交車轉了幾路後,到達了敦煌公園。
公園很大,遊人三三兩兩地晃逛著。覃兆菲問道:“你們約好具體在哪一個地點見麵了嗎?”
韋小培說沒有,隻要敦煌公園。
“那你見過他的照片了?”
“也沒有。”韋小培搖頭。
“那怎麼找到他?”
韋小培伸手朝那邊的假山上一指:“我們先爬一爬再說。”
他們往假山上爬去。到了山頂,隻見有一個人坐在草皮上,曲起兩腿,膝蓋上放著一個畫夾,正在專心地畫著畫。
“原響。”韋小培嘀咕了一聲。
“什麼原響?”覃兆菲問道。
那個人抬起頭來,看到他們走近,急忙站起身。
“你是……”他看著我。
“解惑者。”
“哦,你真的來了?”
“那當然,君子無戲言,總要講信譽。”我看著他,微笑地問,“做人要講信譽,這一點,你不會有異議吧?”
不知為什麼,他有些不自在,還是連連點著頭:“那當然,那當然……”
韋小培又說道:“你網名原響,但你真名怎麼稱呼?”
“我姓袁,單名一個翔。”
覃兆菲念叨著:“袁翔是真名,原響是網名,原來音相同啊。”
韋小培卻搖搖頭,冷冷地說:“向老板,你何必還要轉換名姓呢,真人麵前不說假名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