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徐軍掉頭就走。
王科衝上前把他擋住:“你說我願意跟他風流,有什麼證據?你得拿出證據來,憑什麼這麼汙蔑我?”
徐軍已經被憤怒衝昏了頭,他推開王科決然而去。
王科眼望著徐軍的背影,傷心地抹著眼淚,仍不忘喊了一句:“你不要冤枉我……”但徐軍已經走遠了。
韋小培睜開眼睛,吃驚不小。他們的關係真的完蛋了?
徐軍雖然很憤怒,但他好像也沒拿到確鑿證據吧,他怎麼能咬定王科跟華局長出過事了?
韋小培想馬上趕去勸勸,但又一想沒用,他如果要說服他們,就必須也有證據能證明王科跟華局長有事或者沒事。
但怎麼才能搞清他們在賓館房間裏有沒有做過那事了?
直到這個時候,韋小培才發現天眼功有一項嚴重缺陷,那就是隻能看見要發生的事,無法倒過去往回看,如果能像放錄像一樣往回倒退,那他就能重新審看王科和華局長兩次在賓館所幹的所有事了。
也許長大了就有這個能力,但現在是沒辦法了,隻能加強以後的監督了。
然而接下來的發展,卻又一次大出韋小培意外。
這天夜裏韋小培又運動天眼功,準備監視一下王科。結果,他看見王科站在一條街邊,正在打手機,她的聲音很大,讓韋小培聽得清清楚楚:“徐軍,你到底在哪裏?什麼,你又去找那個馬老板了?”
韋小培一聽,也吃驚不小,徐大哥又到紅雲美容美發店去了?他究竟想幹什麼?上次他是路過那個地方,被馬紅雲搭話搭進去的,這次是正好路過還是特地前去的?
他注意聽著王科打電話。
王科冷笑了一聲:“你倒好像老實,沒說是跟別的朋友在一起,直接說跟馬老板在聊天,可是,你跟她在哪裏聊天?什麼?外環二路,她的美容美發店裏?那你出來見我,我就在紅雲美容美發店外麵。”
這時韋小培才看清,在王科的後麵,正是紅雲美容美發店的玻璃門。
王科是先找到這裏,再給徐軍打電話,她好像早就料到徐軍在這裏?
真是厲害的一對兒,不愧都是警察,都那麼料事如神的。
韋小培以為徐軍馬上會從玻璃門裏出來,然而等了好一會都沒見他的身影。王科又對著手機叫喚:“你馬上給我出來,出來。”
又等了一會,還是沒見徐軍出來。
王科火了,一轉身衝進了美容美發店。
韋小培想馬上跟進去,但又見王科轉身就出來了,她對著手機咬牙切齒:“好哇,徐軍,你又騙我了,快說,你們到底在哪裏?”
怎麼,徐軍和馬老板沒在店裏?
他們去哪裏了?
眼看王科在憤怒地催問,而徐軍似乎並不痛快地坦白,而越是這樣王科越要窮追不舍。
韋小培沒有睜眼,決定就這樣拐到徐軍那邊,看看他到底在搞些什麼名堂。
果然他的天眼功能順勢拐過去,麵前出現徐軍的身影,他正在一個屋子裏,坐在一把竹椅上打手機。
房子是很舊了,也比較狹窄,屋裏的陳設也很簡單,椅子旁邊是一個小方桌,邊上有四個方木凳子,看樣子是吃飯用的,而靠牆就是一個床,從床上大紅的被子和花鳥床單上來看,應該是一個女人的床。床頭的牆麵上掛著一幅放大的照片,上麵是性感的美女,明眸皓齒,笑唇輕啟,向人露著嫵媚的笑意。那不正是馬紅雲的照片嗎?
再看對麵的椅子上,正坐著馬紅雲,她穿著薄薄的吊帶衫,露著兩條白白的腿,正用小刀在削一個蘋果。
很明顯徐軍在跟王科打電話。他的臉上毫無表情,哼哼著,說:“你不要找我了,就像你陪華局長出去我找不著你一樣,你有玩的權利,我也有玩的權利,既然你要腳踩兩隻船,又何必管著我呢?”
徐軍喘氣的時候,馬紅雲把削好的蘋果遞給他。徐軍接過就啃了一口。繼續接電話:
“我在哪裏?跟誰?你不是知道了嗎?我跟馬紅雲在聊天,對,我們就是聊聊天,我不會像你,隨便跟男人去賓館的。”
“我怎麼知道你去賓館了?我告訴你,我有千裏眼,相信不?不相信?隨你便,反正我知道你的行蹤,我說得沒錯吧?”徐軍說到這裏,索性結束了通話,大口吃起蘋果來。
韋小培卻很奇怪,徐軍居然知道王科和華局長去過賓館了?他是怎麼知道的?難道他也像他有天眼功,或者其他什麼神秘的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