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她皺眉道。
“沒什麼意思,媽媽既然請我來做客,那就按我的要求來吧,不然我咬舌頭,你豈不是雞飛蛋打了?”我玩笑道。她鬆了口氣。
“你願意在我這裏接客。”她又湊過來討好地問道。
“嗬嗬,不管用什麼方式,我幫你多賺些銀子就是了。”我背過身不想理她。
“好好,這就好,你還真是個乖孩子,是我見過最乖的,嘿嘿。”她自顧笑著。
“也會是最難纏的一個。”我心裏暗道。
對於這一行我根本就是駕輕就熟的。甚至於是以前還是這行出身的呢。我要求他們給我置辦了套我需要的行頭。既然要當花魁就要有花魁的樣子。我的飾品,衣著款式全部都得按我的來。為了趕路,好些日子沒有穿過女裝了,皮膚也在餐風露宿中差了好多,趁著這個機會我好好地把自己給保養了一下。古代的化妝品都是天然的無汙染的。我用了真是太好了。再加這裏的天氣比較幹燥,我又自己調製了好多麵膜來用,沒多久我的肌膚就吹彈可破。還把這些給裏麵的其她姐妹用,沒幾天她們就跟我親了起來。
明晚我就要第一次登台了。就是人們傳說的出賣初夜了。我已經不是處了,那老鴇要是知道了不吐血才怪呢。
我讓他們給我準備了一麵紗巾,遮臉用的。他們對我這些天層出不窮的點子也見怪不怪了。反正我要什麼隻要能準備的就都給我備了來。同時他們在洛陽的大街小巷也到處散播消息,說金滿樓來了個新花魁,長得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我猜著耶律清一定會知道這肯定是我了,以為我又在玩什麼花樣。所以我一點也是不擔心自己會被一直困在這裏。
第二天,不到中午,金滿樓就坐無虛席了,當地的名流都來捧場了。我在簾子後麵看到了一臉沉重的耶律清和奇怪他們。他們臉上有著無盡的倦色。
“怎麼了?”我心裏暗暗著急。因為出場前是不能見外人的,要是讓那些嫖客知道了要掉價的。
終於,夜晚來臨了。老鴇象征性的介紹了一下樓裏的其她姑娘。樓下的看客們就不耐煩了。
“花魁呢?老大等了一天了,快叫她出來讓大爺我見見!”眾人也有跟著起哄的。我並沒有出來,隻是在簾子後麵輕撫一下琴。一下子周圍全部安靜了下來。
推開層層鎖心的門,一層一種可能。
怕被風吹冷,真的被吹冷無力去抗掙。
害怕失去重心,隻想平衡。
找個喧嘩的城鎮,虛偽藏身。
忘了暫時的身份隻時刻等愛的人。
留愛給最想愛的人,轉身成斷線的風箏。
這飄飄蕩蕩的一生,隻為了求一個不傷人。
留愛給最想愛的人,轉身已經是滿臉淚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