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你陪的,你走吧。”我朝他揮手道。仿佛他是洪水犯獸。“還有你堂堂安王府不會連客房都沒有吧,要讓我住在這裏,你不是有好多院嘛,隨便安排個給我先住著不就得了。”
“那些院是給我的老婆們住的,你要一座嗎?”他笑道。
“那算了,我還是住這兒吧,哪你去你那些老婆們那裏去吧。”
“你究竟我要我怎樣?”他怒道。
“沒想你怎和麼樣,我隻是不想見到你。你很煩耶。”我不屑道。
“多少女人等著我去,你居然不稀罕,你……”他手指著,顫抖著。臉色鐵青。恨不能掐死我。
我用手護住脖子:“你這個自戀狂,你以為人人都是你那些女人啊,我就不稀罕,你不服氣啊。”他朝我走過來,我以為他要打我,朝床角縮了縮。他欺身過來,眼晴眯著,看不出他的想法,突然狠狠地吻住了我。我一愣,完全搞不清狀況,我腦海裏隻有老公吻我時的熟悉畫麵。麵對他突如其來的陌生的吻,我竟不知如何回應。等我清醒過來時他已經緊緊抱住了我,手在我身上不停地來回摩梭著,我一陣惱怒,“媽的,又吃老娘豆腐。”狠狠咬了他一口,我立馬嚐到血腥味,他一愣,不可至信地看著我,我頭一挑,怒瞪著他。下一刻我整個人又在他懷裏,他的吻從耳朵漫延到脖子,還在繼續往下。“這是什麼狀況?”感覺他在扯我的衣服,我隻穿了貼身的睡衣,要是扯下來我不是得給他吃幹抹淨啊。情急之下:“啊,疼,你碰到我的腿了,你這個渾蛋,色狼,啊……”我拚命喊起來。他慌亂地扶我躺在床上。緊張地問:“怎麼了,傷到哪了,你等一下我去太醫來。”他咽了咽口水,我明顯能感覺到他的拚命隱忍,裝做看不見,隻一個勁的哭著。
一會太醫來了,拆開外麵綁的繃帶,看了看了說並無大礙。隻是不能做劇烈運動,否則有再次骨折的可能,我用紅腫的眼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別過頭去不理他。他好象做錯事的小孩,隻低頭笑著不語。送走了太醫,我因這翻折騰早累得呼呼大睡了。他就坐在我床邊,握著我的手:“唉,你到底讓我拿你怎麼辦?”
日子在平淡中流逝。其實一點也不平淡,他每天都要來吃我的豆腐,而且愈演愈烈。剛開始我還以腿為由,後來根本就攔不住他。他總會說:“沒事,我小心著呢。”我真是哭笑不得。要不是我定力好,早讓他得逞了。這還得虧香兒放在我身上的迷藥,關鍵時候派上用場了。實在推不開他就給他來點,他立馬軟在一邊,我再喊外麵的守衛來把他移到旁邊的廂房裏去。剛開始他還不以為意,他以為自己最近太累了,時間長了,他有點疑惑了,我曾聽他私下問太醫他是不是不行了。太醫還給他開了方子,這下完了,我得盡快想法子離開這裏。不然就真的完了。可是離開這裏哪裏才安全呢。想了好幾天終於想出了個絕妙的法子。哈哈!安王爺我又要出招了,看你如何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