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鶴眨眼間就到了百米之外,片刻功夫就要到達萬丈深淵的另一端。大家的心這才放了下來。可是,事情往往沒有定數。就在紙鶴距離洞口隻有十米距離的時候。突然,原本有些昏暗的洞穴驟然一亮,溫度也驟然上升,與此同時,一道凶猛的火柱直逼紙鶴而去。
還不等在場的所有人明白是怎麼一回事。隻見,原本活靈活現的紙鶴,被一團烈火籠罩,眨眼間,連帶著紙鶴上的幾人都化為了灰燼。灰燼徐徐的向深淵下飄去。
這一幕,讓洞穴中的所有人都為之一振,前一秒還活生生的幾個人,此時已煙消雲散,這怎能讓人不膽戰心驚?
“就憑你們,也想打經書的主意,真是該死啊。”
就在眾人震驚之際,他們的身後卻傳來一個沙啞,沉悶且具有魔力的聲音,這個聲音讓人有種如在冰窟的感覺,那麼的冰涼,那麼的壓抑。眾人都是一顫,齊齊轉身望向身後。
就在他們的身後,不知道何時佇立著幾個黑漆漆的人影。細細看來一共有七個人。除了一個五十來歲的老者身著灰色的風衣外,其餘的六人都被一襲黑袍遮擋的嚴嚴實實,根本就看不出他們是什麼模樣,甚至是男是女都看不出來。可是,他們的身上都透出一股令人壓抑到極點的氣息,讓人敬而遠之。
“今天,我不想大開殺戒,你們識相的自己滾。不然,那幾個人就是你們的前車之鑒。”說話的是七個來者不善的神秘人中,那個身著灰色風衣的老者,老者身材高大,一臉的邪氣。語中透出對一切生命的藐視。說話間,他的目光卻望著紙鶴消亡的地方。
這七個神秘人悄無聲息的出現,而且不知道用了什麼妖法,讓紙鶴以及紙鶴身上的人眨眼間化為了灰燼。這無疑讓在場的人都有了忌憚和膽寒的心緒。此時,還敢有所動作的就隻要天之翼的十數名保鏢,和易星辰師兄弟兩個。
保鏢的天職就是保護當事人的安全,雖然他們都對幾個神秘人有所忌憚。卻依然毫不畏懼的擋在了歐陽翰的身前,將他擋的嚴嚴實實。保鏢們都知道自己的職責是什麼。對於保鏢來說,寧願自己笑著死,也不會讓雇主在自己還有氣息的時候,倒在自己身前。
而易星辰和元秋身為獨孤極的弟子,自然也是孤傲無比,他們怎會在敵人麵前服軟。兩人齊齊筆挺的站在眾人身前,眼中寫滿了不屑。易星辰不是個趾高氣揚的人,可那隻是對朋友而言,對敵人向來不心慈手軟。況且他已經看出來了,眼前的幾個神秘人都是魔教中人。對於一向嫉惡如仇的他,更加的不會給對方好臉色。
“哼,看不出,這個世上還真有不怕死的愚蠢之人。雖然我很欣賞你們的膽識,但我卻不會讓跟我活著離開。這年頭做英雄短命啊。”灰衣老者邪邪的笑著,讓人不寒而栗。
“廢話還真多啊。敢不敢自報家門?”易星辰一改平日的和善於素養,麵容陰冷的問道。看得出,他對幾人都是不屑一顧。
老者幽幽的的盯著易星辰,他已經感覺到易星辰體內有一股很強的土元素能量體。不過,他卻並不會在意這些,因為雖然易星辰貌似很強,但,對於他來說,都是弱爆一般的存在。:“嗬嗬,小子很有魄力嘛。敢跟我這樣說話的除了我們盟主,就隻有你了。”
這元秋是個爆脾氣,一看這老頭在這唧唧歪歪就是不說主題,頓時爆脾氣就上來了:“你特麼的有完沒完,到底什麼來頭。”
灰衣老者被元秋氣的一愣一愣的,頓時嘴巴直咧咧:“小夥子,別這樣沒素養,尊老愛幼你麻痹的懂不?你個傻逼玩意兒。”
元秋渾身一個哆嗦,感覺身後刺骨的涼風襲來,他驚恐的轉過身,卻看見老者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他的身後,一臉陰笑的看著他。 “啊。”元秋被嚇得一個趔趄,險些栽倒。
所有人,包括易星辰完全的震驚了。他們和老者麵對麵的站立著,完全沒有感覺老者有何動向。可是,此時卻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他們的身後,他是怎麼做到的?易星辰可是獨孤極的弟子,雖然不說十分牛X,但也不可能弱到此種地步吧?對於老者的動向,他連一丟丟的感覺都沒有。
“你們是魔教的哪一派?”易星辰此時有些心虛了,自己和對方的實力相差可不是一星半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