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殺手被葉郎當場擊斃了,而他自己也身負重傷,好在打中的不是要害,在搶救及時的情況下,險險保住了性命。因為這一次的負傷,他不得已退出了中南海,從此開始了平靜的家庭生活。
打心眼裏說,葉慕天很崇拜他老爸,他爸就是他的偶像,追逐的目標。不過,那隻是對於他那駭人的武藝絕技而言。葉慕天不喜歡當兵,也不喜歡受約束,更不喜歡別人強迫或幹涉他的選擇。他比較向往無拘無束的生活。所以,當他老爸叫他考軍校的時候,他很有些無語,視為無稽之談。好在他媽和奶奶都站在他這邊,她們都覺得中南海保鏢危險性百分百,她們可不想失去他這個寶貝兒孫。
“爸,難道我就不能選擇自己的生活嗎?我不想當兵,更不想去做什麼中南海保鏢。”葉慕天開始反抗葉朗的獨裁主義,他覺得很奇怪,到底是什麼給了自己勇氣和膽量,讓自己竟敢對老爸說出這句話,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內心潛意識?
“你說什麼?有脾氣你再說一遍。我看你是反了。”正如他預料的那樣,他爸生氣了,氣的還挺誇張。用暴跳如雷來形容很是恰當。
常言說的好,輸人不輸氣質。雖然很畏懼自己的老爸,但想幹涉他的自由,絕對的不行。葉慕天豁出去了,身板一挺,雙眼直視他老爸那駭人的目光,有些唯唯諾諾的說道:“爸,我堅決不去當兵,更不想......。”
葉慕天話還沒說完,他爸已經抓狂了,臉氣的像個關公似的。他拎著手中的“家夥”就要往自己兒子身上招呼。所謂的“家夥”就是兩根二指寬的竹條捆在一起。它的殺傷力很有限,全力一掄也不會傷到經骨,頂多是表皮青一塊而已。這是葉家的家法。當年葉朗的媽媽就是用這個調教他的。現在,該輪到葉慕天這一輩了。
“你小子敢打,我看你才是要反了。你要是敢打,我就一腳踢憨你。”就在葉慕天做好受虐的準備時,他媽媽攙扶著奶奶從二樓緩緩走了下來,一邊走一邊用那他認為慈祥,而他爸則覺得悲傷的目光瞪著那可憐的葉郎。見狀,葉慕天心中大喜過望:“救星來咯。”他也不管葉朗那受挫的囧樣,三步並作兩步,奔向自己那慈祥的奶奶,殷勤道:“奶奶,您老咋還沒休息啊。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啊。唉,,,,。”
“奶奶睡不著,年紀大了,睡眠就少了,嗬嗬嗬。”奶奶還是那副慈祥的麵容,溫和的話語。隻是頭發已經完全的花白了。好在她老人家身體骨依然硬朗,完全不像一個快要九十的人。
“媽,這小子越來越不像話了,再不管管恐怕就要蹦到天上去了。”葉郎雖已為人父,但依然不敢在自己老媽麵前太大聲的說話,對她也向來言聽計從,從不會去違背老人家的意思。畢竟,他是個大孝子。此時,雖然已經是滿腔的怒火,也隻能強壓住,語氣平緩的衝自己的老媽抱怨著。
“天天還小,年輕人調皮一點是正常的。你小時候,比他還要活潑。再說了,他也沒給家裏闖什麼禍,別動不動就打,打壞了看你心不心疼。”奶奶是四川人,一口的四川口音。從沒有改變過。小時候葉慕天總覺得奶奶的四川口音特喜劇,長大了,也就沒什麼感覺了。也可能是早已習慣了吧。
“是啊,朗哥,天天是活潑了一點,但也不是壞孩子,你也別總是拿家法嚇唬他。”自己的妻子也發話了。對於妻子,葉郎也是憐愛有加,在葉慕天映像中,爸媽好像從沒吵過架,更沒有鬧過什麼矛盾。兩人相守二十餘年,感情從未變得淺薄,反而越來越濃,或許這就是傳說中的愛情吧。這下葉慕天納悶了,敢情在我家,我爸最不心疼的就是我了。無語,這是為嘛?難道我是他撿來的?
對於現在的狀況,葉郎早就已經習慣了。但凡他要動手打或大聲罵自己兒子的時候。他妻子和老媽就會如神一般的出現在他的身邊。一個罵一個勸,反正就是不讓他虐葉慕天。真心的可憐葉郎,遇上兩個他不敢得罪的女人。或許在這個世界上,隻有這兩個女人是他的克星。其實葉慕天心裏知道,他老爸也是疼愛他的,隻是恨鐵不成鋼而已。誰叫他是個不省心的臭小子呢。
現在的葉郎,就像一個做錯事的老男孩一般,靜靜的站在原地,咋看咋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見事情已經被自己的奶奶平息了,葉慕天當然也得表示表示,說兩句暖心的話:“奶奶,都這麼晚了,您老也該休息了,保重身體啊。唉,都是天天不好,又讓您操心了。”葉慕天是一陣的長籲短歎,當然了,真誠度百分之八十,畢竟他是真心的為奶奶的身體著想。
“好好好,是該休息咯,也不知道我這把老骨頭還能蹦躂多久。還是天天心疼奶奶啊,嗬嗬嗬嗬嗬。”奶奶一臉憐愛的看著自己的寶貝孫子,臉上寫滿了開心。看來葉慕天的關心,讓奶奶很是溫暖。